一箭射出,犹如闪电惊雷,将箭靶射穿,而后倒在地上,发出嗡嗡的响声。
曹太医内心感慨,果然是天生神力,真是让人感慨每个人终究还是不一样。
而后来到凌路隐的身边道,“侯爷,下官明日需要回太医院一次,只能等明日下午再过来了。”
一旁恭候的徐侍卫道,“为何要回去,曹太医若是什么东西在太医院落下了,我吩咐人带着过来,”
他虽然是侯爷的偏将,但也有职位在身,拿一些东西也不费事儿。
曹太医摇了摇头,“不必了,微臣只是去拿新的金针。”
“不是说已经解毒了,”徐侍卫着急道,“为何又要用金针了?”
凌路隐也看向曹太医。
“不是给侯爷用的,夫人这几日不曾用膳,心思郁结,所以臣想着用金针刺探,让夫人能撑过这段日子。”
“什么?”徐侍卫惊讶至极,之前曹太医不是说只是太过疲惫所致。
所以,他们也没去看一看,没想到竟然这般严重,要用金针了。
又是几箭射出,凌路隐放下弓箭,热气如雾,在他身边萦绕。
“怎么回事儿?”他皱眉看向曹太医。
“之前是服药就好,”曹太医道,“但夫人心思一直郁结,不肯用膳,再加上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一直都未曾缓过来,还越发严重了。”
“心思郁结?”凌路隐眉头蹙的更紧了,女子就是这般心思敏感。
所以是自己压的太过了吗?
徐侍卫道,“侯爷您看,这段日子,夫人也是忙上忙下,您是不是对她太过”
后面的无情两个字说不出口。
凌路隐道,“我去瞧瞧。”
“是。”闻言,徐侍卫大喜。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侯爷这般模样了。
“不过,侯爷,”徐侍卫道,“夫人不在东边,在西边的角落里。”那里偏僻,没有人去,才将那处院子给了夫人。
凌路隐道,“我知道了。”
“夫人,”这厢梨儿还在劝诫着,“您就算再伤心,也不能不用膳啊。”
“我没事儿,”李清苑坐在床上,生无可恋,“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无论怎么使劲儿,进度条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不会回不去了吧。
“姑娘,”梨儿却以为她是想不通侯爷对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已经心存死志了,只能擦着眼泪将这药给端了出去。
结果才出去,便见着沉着一张脸的侯爷正在外面站着,立刻吓了一跳。
“侯爷,”梨儿一阵哆嗦。
“给我吧。”他从她手中夺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