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每个人都想知道,连他皇见都常挂在嘴边猜臆,他当然也不例外。
弄晚看着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我要回去了。”她终于开口了,却是要求回家。
她不说,他也拿她没辙,她那坚定又坚持的模样,仿佛决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一样。
“好吧。”他耸耸肩。“我派人送你回去。”
至于那叫人心痒难骚的答案,只有日后再来慢慢打探了。
花府之前徘徊着一名焦躁不安的男子,夜已深沉,他要等的人却还没有回来,令他越等越煎熬,越来越心烦。
终于,一辆马车缓缓驶近花府,不等车夫掀开轿帘,弄晚自己走了出来,礼貌的向车夫道谢之后,目送他离开。
她转身要叩大门,黑暗中却窜出一个人影,她整个人被一具高大强健的身躯紧紧的箝制住,丝毫没有动弹的空间。
“你到那家伙的住处去了?”霍东潜拧着眉心,愤怒在燃烧着他。
三王爷龙天阔的风流倜傥是有名的,弄晚也不是不晓人事的小丫头了,两个成熟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他光用想像就快疯了。
弄晚压抑住惊呼的本能,看清楚箝制她的男人是霍东潜之后,顿时感到五味杂陈。
他不是有了李碧纱了吗?为什么还要来这里等她?
可能吗?他跟她一样,还在乎着彼此?
“说!你们做了什么?快说!”他毫无理性的逼问她。
一想到他们可能激发的情欲,他就觉得不能忍耐,追根究抵,他根本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碰他碰过的女人!
弄晚扬起眉梢,冷淡的说:“霍将军,我是你休掉的女人,你凭什么管我和什么男人来往?”
“他不会对你真心的!”霍东潜暴跳如雷的喊。
她居然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她的心已经完全靠到龙天闭那里去了吗?想必权衡之下,她已经不要将军夫人的身份,决定要当个王妃了。
虚荣!真是虚荣!
他后悔休了她,非常非常后悔,是他错误的决定导致让别的男人有机可趁,他更加懊恼的是让她撞见他和李碧纱在一起的亲密画面,虽然他问心无愧,但又怎么知道她不会误会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霍将军费心。”弄晚的语气更加生疏。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与他针锋相对,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脱口而出的老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场面话。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准你跟那家伙来往!”重要的是,他根本到现在还当她是他的妻子!
“霍将军,请你不要再说这些好笑的梦话,我不可能听你的,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抓住小女子很唐突、很失礼吗?”
“你——”
她是不是非要这么牙尖嘴利的与他说话?那个在被窝里依偎着他撒娇、赖在他怀中不肯起床的温顺可人见到哪里去了?
“霍将军,请你放开我,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的娇客确实显露出疲态,但一句话又引得他妒火中烧,她和龙天阔做了什么这么累?
蓦然间,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借着霸道的吸吮来发泄他嫉妒的情绪,他牢牢的捧住她挣扎的脸,吻得忘我、吻得热情也吻得激烈。
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弄晚的理智抵挡不住他的唇舌攻势,多久没碰触到他的后了?她承认自己想念他的吻,疯狂的想念……
热吻许久之后,她终于想起现实的状况。
他们在做什么?没有夫妻关系的他们吻得如此激烈算什么?他又是以什么心情强吻她的?吻她之前,他是否也同样吻过李碧纱了?
想到这里,她奋力推开他朝大门奔去,他没有追上来,但她强烈的心跳直到她到府里还犹自跳个不停。
她火速往房里走去,不愿被下人看到自己这副可怜兮兮的落魄样子,当成咸的泪水滑落到她的唇瓣时,她才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难过的在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