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纱纱新婚时期常含羞带娇所说的,会越来越爱她夫君的闺房秘事吗?
“痛吗?”见她竟然在发呆,他托起她的脸,不许欢爱过后的此刻,她想任何与他无关的事,这可是男人的面子问题。
“你痛吗?”她扬起英气十足的眉看着他。
一阵羌尔飞进了他的眼瞳,他沉沉笑了,摇了摇头。“不痛。”
她随即扬起一抹微笑,极美丽,又极冷淡,“那就对了,我也不痛。”
这小女人,明明长得就很漂亮,却那么有个性,老爱咬着他不放,她不是相府千金吗?就不能温驯些啊?
“那么,你喜欢我这样摸你吗?”他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一只手强硬的搂她入怀,指间游走在她隆起的小巧胸部之间和平坦的小腹下,极尽暧昧之能事,这下她总不能依样画葫芦了吧?
他在爱抚她,她全身闪过一阵轻颤,他的指问像有魔力,滑过的每一寸都叫她心跳加速。
“你呢?喜欢我这样摸你吗?”压抑着心跳,她伸出食指轻轻划过他赤裸的胸膛,几乎快碰着了他的伟岸处,她才及时点住,薄薄的红晕却老早染酡了她的容颜。
不太相信她会这么做,他睁大了眼。
随着她不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喘息着将双手手指与她交缠,强硬的身子瞬间压得她动弹不动,他已经有反应了!
曾在多少温柔乡醉倒过,她们大胆的娇缠揉抚从未挑起这般旺盛的欲火,今夜的他是怎么了?难道因为她不是烟花女子,所以感觉特别不同吗?
他没有回答她挑战性十足的问题,转而低头覆住了她的唇,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机警的缩起双腿,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吮吻着她的颈窝,吻得用力,瞬间又烙下无数朵红莓,她完全挣不开他强硬的索欢,终于微微呻吟出声。
他扬起了自得的笑容,忽然变得温柔。
与上一回合的欢好不同,这回他温柔的吻她,温柔的与她密密结合,温存得几乎让她迷炫,因为他甚至连她的眼脸都吻!
她气息微促的承受着他的举进,他的温柔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她放纵情欲沦陷在他怀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时,她已是抱着他的!
这不是她预期的洞房,他在蛊惑她,他一定是在蛊惑她,这太浓情了!他是存心让她爱上肌肤相亲的感觉吗?
第二回合的激战结束了,他随意把沾着她处子之血的丝帛丢出纱帐外,一把拉她人怀。
他用双臂圈住她,将她密合在怀中。
“这样我睡不着。”她的脸蛋熨贴着他的心口,他略一收紧手臂,她就会呼吸困难。
令狐狂咧嘴一笑,故意搂得更紧。“我睡的着就行了。”
皇刚初雅让他失望了。
洞房的隔日,她不但准时起床请安,还妆扮得宜,礼数周全,让人找不着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
“我说过你可以不必依循礼数。”一走出厅堂,在回廊旁的庭院中,他停下步子,她也跟着停下来,看看他想说什么。
最好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迈里迈遢的出现,让他爹娘不爽又不敢吭声,因为她可是右相皇刚甯的女儿啊。
“我可没说过要听你的。”她淡扬英眉和他耍嘴皮子。
开始觉得和他抬损是种乐趣,因为他不是个言语乏味的人,也不面目可憎,再说他们是夫妻耶,当然要好好培养“感情”喽。
“如果我说你要听我的呢?”他双手抱胸,闲散地开口。看起来佣懒,但却有股掩藏不住的桀骛不驯。
她的眼瞳亮晶晶的,一派从容的接话,“那就说啊,没有人叫你别讲话。”
他笑睇着她。“皇刚初雅,你好像吃定了我?”
这可不妙,昨晚不是一连给她两次“下马威”了吗?她怎么还不知道要如何服侍他这个夫君?要恭敬,要遵从才对啊。
“彼此彼此,令狐狂,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迎视着他的眸光,同样双手抱胸,紧咬着他不放,绝不让他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