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私事。”高堤泰然自若的揶揄着她说:“莫非你想知道我要去办什么私事?关于这点,如果我的女朋友同意的话,我不会反对告诉你。”
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也明显得看到她瞬间快翻脸的神色,趁着贺醒程还没发作前,他一踩油门,迅速的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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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极为壅塞的公路上,很不巧,还下着点细雨,天色灰蒙蒙的,像随时会有倾盆大雨似的。
贺醒程行色匆忙的驾着车,她不熟悉路况,一直在左顾右盼,一心就想着要追上高堤那辆银灰色的拉风跑车。
在国外她几乎每天都开车,车子是她理所当然的代步工具,在其间也参加过无数的赛车比赛,算是个飙车的狠角色。
但是此刻,也就是现在——她的拿手绝活竟失灵了。
贺醒程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行车的速度和这辆该死的加长型凯迪拉克,车身的长度使她连钻都无法钻,动不动就好几分钟停在原地的车速更使她冒火得想砸掉方向盘,而高堤的影踪更是连边都摸不上。
“高堤,我发誓非把你追到不可!”
一边诅咒一边想尽办法切换车道,她生硬的打方向灯欲向左切入第二车道,谁知道位于她前方的一辆小客车却突然停下来,她反应灵敏的跟着紧急煞车,但是后面那辆沙石车可就没那么敏锐了,它笔直的朝她美丽的轿车冲撞过来,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连呻吟求救都来不及,血缓缓的由前额而下,贺醒程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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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昏迷中,脸色苍白的贺醒程,高堤只有一个感觉——她真的是很倔强!
“帮主,这是怎么回事?醒程怎么会弄成这样?”和徐峰岸一起赶到医院来的常毅神色凝重的问。
贺醒程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疼爱了她十几年,当她是亲生女儿一样,此刻看她毫无血色的昏迷在床,头额缠着纱布,手腕吊着点滴,他比谁都难受。
“常叔,你别担心,她只是受了点轻伤,住院观察几天就没事。”高堤轻描淡写的说。
“她在昏迷。”常毅仍无法松卸眉字间的重担,一想到贺醒程有可能因为脑震荡而引发各种令人终身遗憾的事,他就不由得一阵颤抖,她还那么年轻呵……
“她只是头部略受撞击,所以暂时昏迷,医师替她检查过,二十四小时之内她会醒来。”高堤的语气更轻松了,好像在说,她只是个小小的感冒而已,根本不算什么,但事实上——
他居然也会害怕她不再醒来。
她神采飞扬、口齿伶利的与他言语交锋的火爆场面,不时片段式的出现在他脑海里,这是首次令自己感觉到棋逢敌手的女子,他不希望她消失。
他不想再问进内心深处对她的感觉,真的仅止于此吗?或者,她已触动了他某一处的……他眉耸得更高,心中有懊恼。
“常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这里有我们。”徐峰岸善体人意的说,“为了‘恶狼盟’的事,这两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再撑下去恐怕不行。”
“我不要紧,我要在这里守着醒程。”常毅固执的拒绝,“没亲眼看见她醒来,我不放心。”
高堤衡量情况,常毅年近五十,体力不比年轻人,这两天又熬夜通宵的奔波,因此他决定以帮主的身分下命令,让他无从抗令。
“常叔,你先回去,她一清醒,我立即派人通知你。”
“帮主——”常叔还想反对。
“别说了。”高堤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姿态说,“峰岸,你送常叔回去,凌晨三点我在总部等你,我们研究一下哥伦比亚贩毒集团入侵亚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