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你怎么知道汪橘儿拿掉眼镜是个小美人?”纱纱心无城府的看着伍恶。“你看过她拿掉眼镜吗?”
伍恶惊跳起来,“当然没有!”哇,这条罪可大了。被纱纱栽赃了还得了?谁知道传到晓冽耳朵里会变成怎么样?这些女生传话是很可怕的。
江忍隐隐浮上笑意,好笑的与殷邪、章狂对看一眼。
“那你怎么知道?”纱纱吃一口绿豆酥喝一口茶,嘴里塞着东西,边吃边问,纯粹是“没事闲着聊聊”的闲话家常姿态。
但有人却心虚了。
“呀……小芸,什么?你说你想散步呀?好吧、好吧!真拿你这个孩子没办法,只好带你去散步喽!”抱着小芸,伍恶晃呀晃的晃出门去了。
“这家伙还真爱颜晓冽。”章枉哼了句。
“无庸置疑。”殷邪微笑接口。
***跨越过太平洋,机体在三十分钟之后即将降落的地点是台湾北端的中正国际机场,对于砂衣子来说,那是个全然陌生的城市。
“就快到了,砂衣子。”森高介吾取下眼罩,喝了口自备的矿泉水。
小心向来是他的代号。
二十四岁的森高介吾一脸冷峻刚毅,稳健及精猛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黑发服贴的用发油梳在脑后,虽然年轻,却有着超乎寻常的成熟与内敛。此次护送义妹到台湾,安全将人送到,完美达成使命是他惟一的目标。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她知道“静川会”将会有大行动,在她离开之后。
“一星期之后。”等砂衣子一切安顿好之后,他就必须赶回日本。
“查到什么端倪了吗?”她了然的扬起眉梢,她父亲必然是查到什么了,才会那么坚持送走她,甚至连她母亲都以死相逼,迫得她非走不可。
“你不需管。”森高介吾定定的看着她,相处了十年,他不会不知道砂衣子外柔内刚,遇事强劲的个性,“砂衣子,你所要做的就是注意自己的安全﹐其余的交给我和义父就可以,事情一解决,我就会来接你回去。”
他一直深信没有“静川会”做不到的事,这样的自信,来自他的义父藤真武龙自小对他的全然信任。
对看半晌,看到森高介吾眼中的精锐和不容反驳之后,砂衣子突然微笑了起来。
“介吾大哥,我真想知道我未来的大嫂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说。
自从森高介吾在她七岁那年住进藤真家之后,她就看着他不停的在接受训练当中成长。
他优异,他出色,但她却从没见过他有女人。
“你总会看到的。”森高介吾别过头去,轻哼了一声,不太想搭理女人家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有女朋友了吗?”砂衣子知道他一直是众多淑女仰慕的对象,就拿首相的女儿来说好了,那位美丽又大方的千金就不断的透过人脉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可惜他不解风情。辜负人家一片心意。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撇撇唇,索性闭起眼不再理她。
广播声响,飞机降落之时已是满天星斗的夜晚时分,步出机场大厅之后,森高介吾提着两人简单的行李在后,快他一步的砂衣子很快的看到来接她的舅舅小泉义彦与舅妈。
“舅舅、舅妈!”她向前礼貌的亲吻了母亲兄长的脸颊,虽然这位大舅每年只回日本一次,但属于母系熟悉的感觉令他们没有隔阂。
“舅妈!”她用国语称呼,同样亲了亲舅妈的脸颊,那不怎么纯熟的国语是她知道势必被送来台湾之后,学了三个礼拜的成果。
她的舅妈邓慕秋是台湾人。据她所知,是财经界某呼风唤雨人士的千金,地位非常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