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入而饥渴的吻着她,修长大手轻抚她酡红的脸颊,逐渐加深这个吻,辗转缠绵,又拉着她的手勾住他颈子,随即吻得更加痴狂。
老天!她快不能呼吸了,火热的感觉蔓延到了胸口,她整个人像醉了一样心神荡漾,连他什么时候吻够了放开她的唇,她都不知道。
“这样呢?明白了吧?”他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韩荞惜眼中有着迷途羔羊般的神色,大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健硕俊朗的他,愣愣的点了点头。
“明白。”
为什么?她的心脏为什么跳得这么快?这么强烈,这么大声?
“休书就当没那回事,你仍旧是我妻子。”他温柔的说,深邃的黑眸直直望入她眼底,以唇贴在她额上,低语道:“我一直在想你说的那几句话。”
“哪几句?”她晕头转向地问,她被他柔情万千的举动搞得心里好乱,费解的是,她一点都不讨厌被他这样抱着、被他那样吻着,甚至他对她的激烈热情更让她沉醉不已。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由性而爱,她一直以为有爱才有性,原来肢体的接触威力更惊人。
“想在天空飞翔,想幸福,这些还需要理由吗?”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在她发际低语,“同理,我现在想送你回去,为什么阻止我做想做的事情?我也会为你关上马车门。”她在他怀里愣住了。
这……这是金社长对吉萝琳说的话。
想不到有一天会有男人对她说同样的话,也想不到她的心就这样慢慢的融化了。
“虽然不十分明白话里的意思,不过我想意思应该是从心所愿。”他将她搂得更紧,韩荞惜感觉在她腰际的手忽然缩紧,他沉重的在她耳畔呼吸着。
“今晚我们……行夫妻之礼。”
原本沉醉在他怀里的韩荞惜倏地清醒了过来,吓得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不、不可以……”
不能在他以为她是韩惜儿的情况下与他……不,不管在他的认知里,她是谁都不可以,她是要回去的人,怎么可以对他留下感情,也不能让他对她……
“你说什么?”见她慌乱无措,似乎很不愿意,他沉下脸来。
一直以来,他背负着常家长子长孙的身份,待人处事不得不沉稳冷静,是她让他知道,原来自己的热情要遇上真心喜欢的女人才会爆发,可此刻她却对他的热情避之唯恐不及,让他心中很是复杂,自责一定是自己休她之事伤她至深,她不肯轻易原谅他。
“哎……”韩荞惜抬眸看着他那连生气都好看的冷峻面孔,答非所问地说:“刚刚我也有不对,不应该给你反应,我们两个都当作没那回事……我是说……当作没发生,就……忘了吧,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忘了?那种事能轻易忘吗?”常如玉瞪视着她。
“你有话便直说,你在气愤我休了你吗?”
韩荞惜不由得叹了口气。
“真的不是那样,我从未记恨你休我之事……是因为……因为我是迟早都要离开这里的人……”
“说清楚点””他扣住了她的皓腕。
“你为何迟早要离开?”
若她迟早要离开,为何不索性跟她爹回天雪关去,为何还苦求他,让他答应让她暂住在常府里?
“因为我……”看来他是一定要个说法了,她润了润嘴唇,低着头飞速地说:“因为我喜欢的人是?听到自己喜欢的人亲口说喜欢别的男人,他不想放下也得放下吧,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
“你喜欢端木秋?”常如玉听了十分诧异,脸色霎时变得雪白。
“是端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