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平吗?”他眯起了眼,温热的大手又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摸索,像惩罚似的,他的抚摸异常粗鲁。
他对她来说竟这么渺小?她不在乎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也不在乎他心里爱的不是她?那么究竟有什么是她所在乎的?欧阳炽吗?
他不能忍受这个!
陆茉优凝视着他,眼底是一片坦然,“我尊重你。”她有种预感,他们将再度分别了。
禇全真咬咬牙,“很好,就让我们彼此尊重……”
他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只有占有她才能让他确定她是真实的在他怀里,对她的爱欲怨火像跌进万丈深渊,他迷失了自己的心。
两天后禇全真带着陆茉优回到旧金山,行前欧阳家族一再要大肆宴请他,皆被他断然拒绝了。
“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带你回来吗?”在飞回旧金山的机上,禇全真显然心情颇佳,“我不让你再见到那小子,欧阳炽那小子。”
陆茉忧无奈轻叹,如果真有什么欲加之罪,那么,禇全真对她就是欲加之罪。
“不说话?”他冷冷的瞧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你的情郎,现在想没关系,记住,上了床别把我当成他!”
她喝了口热茶,眼光看向窗外棉絮般的云朵,再也不会有更恶毒刻薄的言语了,禇全真对她的挑剔已无道理可循。
下机后,来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她身段修长窈窕,留着一头柔顺长发,漂亮的羽毛剪使她有股明星相,明灿灿的大眼有着柔媚韵致。
“学长!”女孩微笑着朝他们走近,她直视着陆茉优,有股据傲味儿,也有股挑衅味儿,“你就是陆茉优吧,我是禇学长医学院的学妹,我叫江琅娜。”
“你好,江小姐。”陆茉优轻轻颔首,她不笨,看得出来这女孩对她有敌意,可是为什么呢?她并不认识她呀!
禇全真冷冷的扫了江琅娜一眼,“你只是来接机的,不必把自己介绍的那么详细。”
“能来接学长是我的光荣。”江琅娜显然对他的冷淡很习惯了,她露齿一笑说:“我先送学长回医院好吗?那个手术非学长不可。”
“随便。”上了车后座,他闭上眼假寐,大有不想搭理江琅娜之意。
车身急驰而去,陆茉优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醒来时,车身已然停止,她轻靠在禇全真肩上,而禇全真的手则环在她腰际上,两人一副亲密姿态。
“我睡着了。”她揉揉惺论双眼,脸颊微微烧红。
他爱怜的抚着她长发,自是柔情万千,“你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带吃的给你。”
“学长,你该下车了。”江琅娜提醒他。
“不必你吵竣。”他瞪她一眼,“送陆小姐回去时,记得闭好你的嘴巴,否则你会很倒霉。”
陆茉优有丝惊讶,又有丝笑尔,原来他对别的女人也是这么无礼,这么说来,他对她倒算是客气的了。
“你怕我会吃了她吗?”江琅娜一笑,似真似假的说:“放心,她是你的娇客,我什么都不会说。”
回程,江琅娜把音乐开得震天价响,充分显示出她的“闭嘴”。
禇毛到了,陆茉优提起行李下车,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对方就倏地开走了,这个江琅娜倒还满潇洒的。
之后的几大,禇全真不让她回饭店,硬把她留在身边,但是他仍然夜夜有不同的床伴,每当那些床伴来了又离开之后,他便唤她来温床,通常夜半的时候,他会需索着要她一次。
她并不懂他哪来的旺盛精力,不是才和那些女人翻云覆雨,可是他抱着她的时候,却总是热烈又缠绵,就像他一直以来只拥抱着她一个女人似的。
日子苦涩又甜蜜,白天禇全真很少在家,晚上照例有一名艳女会来取悦他,只有夜半是他们的时光,在那个时刻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吻他、抱他、要他,不必考虑自己残破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