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心里浮起一丝歉意,“阿炽,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大哥。”
“我想,关于这点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欧阳炽也笑了,他极有风度的说,“爱人当不成,我们还可以当朋友,是吗?”
“谢谢你!”她投以感激的一眼。
欧阳炽摇摇头,温柔的看着她,“别傻了,你并没有欠我什么,感情是双方面的,强求不来,如何,没有问题了吧?我可不希望找们有什么心结哦!”
“还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于是,她简单的将禇全真与她之间的事叙述了一遍。
“你要我假装是你的情人?”他沉吟,“这样妥当吗?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陆茉优苦笑。
欧阳炽深深的望着她,“茉优,我希望你正视自己的感情,过去你因为疾病而不去爱,现在爱情降临在你身上了,我不希望你放弃。”
她轻叹一声,“知道吗?我也希望自己能够自私点,但我不能,不能伤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和我身边爱我的人……”
机翼隆隆声响由远而近,一架漆着银色的美丽直升机赫然出现在领空。
“来了。”她振作了一下,仰望蓝天处的机体。
很快的,直升机降落了,一身黑衣的禇全真架着墨镜潇洒跃下,他长发随风而飘,劲瘦挺拔的身段异常迷人。
他走向心爱的人儿,对欧阳炽的存在视若无睹,“行李呢?”
她摇摇头,“我来,并不是要跟你走。”
“哦?”禇全真扯开唇,拉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看不出墨镜下的眼神究竟为何,“那么你来做什么?示威吗?”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深吸了口气,“表姊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不要弃她于不顾。”
他不屑的撇撇嘴,给她一个寒透骨子的笑声,“亏你说得出这么荒谬的话来,若她能怀我的孩子,那她就是圣母投胎,叫她去教堂让信徒膜拜,别来欺骗你这个没有头脑的傻爪!”
“这是我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什么?”禇全真捉住她手腕,逼近她脸孔,热气扑到她脸上,“我和她做爱吗?”
该死!她柔软的令他想吻她!
那天早晨的凌乱被单在陆茉优脑海一闪而过,“是的,我亲眼看到你们……”
“你活见鬼了!”他咬着牙,一副忍耐的表情,“看来我并没有把你的病给医好,你现在有妄想症,十分无聊的妄想症,我必须带你回旧金山好好医治才可以。”
她仰起脸,清晰的说:“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我爱的人已经在我身边,他叫欧阳炽,不是禇全真。”
“你别嘴硬!”他忍无可忍,一把拉她入怀,扯掉墨镜,与她眸对眸,几乎要吞了她,“看着我,你敢说你不爱我?”
陆茉优垂了下睫毛,低低的说:“我不爱你。”
“那么,这样呢?”比闪电还快,一片薄薄的刀片划过他手臂,鲜血霎时涌出,溅出的鲜血怵目惊心。
她本能的叫了一声,心脏猛地痉挛,“你……”
“别叫。”禇全真笑了笑,“我是医生,不会伤了自己,而你,还是心疼我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