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经过二十多年,幼童已然成长,现在的卫天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创立了属于他的赌城王国。在这里,他是王、是帝,也是唯我独尊的幕后首脑。
前方宽型的电脑荧幕闪着熠熠欲动的黄光,一个摇控按钮,启动电源之后,出现在荧幕里的是个留着一头冲冠怒发的俊帅男人。
“好兄弟,怎么不见你送的礼物?”卫天颐酝酿着浓浓兴味。
傲慢的钟潜扫了那堆礼物一眼,撇撇唇,“你不就是坐我送的礼物回来的吗?”还真会装傻。
“你的意思是——”他笑。
钟潜不耐烦地撂下一句:“那架飞机属于你啦。”
卫天颐露出兴致盎然地微笑,“看在价值不菲的飞机份上,我会早点过去看你。”
钟潜轻哼一声,“最好是如此。”
钟潜自己消失在荧幕里了,他向来不擅长用太多时间在交际上,即使亲如兄弟的十万烈焰也一样。
另一次的黄灯亮起是在卫天颐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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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黑子大饭店”似乎洋溢着一股特别兴奋的气息,人人都忙得很起劲,吃角子老虎铜板掉落的声音就像在预奏响乐一般,人心情跳跃不已。
甯甯喝了一口浓绿色的调酒,据吧台里的服务生告诉她,这杯酒叫“绿色蚱蜢”,是用白可可酒、绿薄荷酒、鲜乳调成的,酒里有浓浓的奶香,很适合女孩子喝,可是,可是那位服务生似乎忘了告诉她,即使加了浓牛奶,喝多了也是会醉的,虽然说名字听起来像昆虫,但这毕竟是酒啊。
“今天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呆呆地望着舞曲震天价响的秀场中央,甯甯眼前金星乱舞,她现在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你不知道吗?”懒洋洋地坐在一旁,名叫april的艳丽女郎照例喷了口烟“卫先生回来了。”
“哦!”甯甯拉了长音,她对那位卫先生的名讳可是如雷灌耳,走到哪里都可以听见有人在谈论他。
april再睨她一眼,对这种不太惊喜的应答有点不满,“你知道卫先生是谁吗?”
“我知道呀。”就是害得她现在必须蹲在这里的人嘛。
“知道那你还不会笑一笑?对卫先生有意见呀?”april拔高的嗓音有点指控的意味。
“笑?”甯甯一脸愣然,殿下把她抛弃在这里,她有家归不得,还要她笑什么?
唉,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损失,既然april想看她笑,她就笑来看一看好了,虽然她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在笑个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很配合地扯开嘴角肌肉,笑了。
“这还差不多。”点点头,april继续吞云吐雾。
“哟!妮妮,原来你在这里。”娇嗲的声音传到,玲达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走过来,她浓妆艳抹,媚眼带笑,人一到就先摸了甯甯一把。
藉着几分酒意,甯甯左躲右躲,不让玲达对她毛手毛脚。
“小女孩,还是这么怕羞呀。”玲达暧昧地直看着她笑,“不怕、不怕,就快变成女人咬,到时候随我怎么模,你都不怕喽。”
托起甯甯的手,玲达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中搓着、揉着,向往地喃喃自语:“好细、好嫩的皮肤呀,年轻真好……哈,这次客人一定会很满意你,妮妮,放心好了,价格我已经谈妥了,那个日本人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下你的第一次,这样高的价格,还真是首开先例呢,不过你值得……”
没多久,醉意八分,弄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她,被玲达安置到一间华丽的大套房,还给她换上一身恶心兮兮的半透明衣衫。
“你就在这里等客人来吧!”临关门前,玲达又不忘抛个媚眼,拍她一记,“记住,乖一点,客人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客人要你不要动,你就不要动,这样钞票马上就会到手啦!”
玲达走后,室内恢复了寂静,暗流灯光中,一股浓郁的香水飘浮在空气中,弄得她头更晕。
老天,她真的很倒霉,原本在爱丁堡那乡下地方过得好好的,陪殿下到处风流惆傥游山玩水,谁知才不到一个月,她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还浑身的怪异装扮,想她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吧,真是情义两难全呀,不想让她父母见她如此搞怪,却又不得不听从殿下那无赖的命令。
正自怨自艾,乍然感觉一具庞然身躯压上了她,甯甯猛地惊跳起来,瞬间滚落大床。
“什么人?”她脱口而出是惊慌失措的中文,妈呀,这该不会就是接客吧,殿下有令,接客抵死不从。
“小美人儿,别躲!”色色的中年日本鬼子对她扑进,好兴致地随她下床,在厚厚的地毯上,精掌垂涎地拖住她的脚,把甯甯整个人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