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之外,那股隐隐的快感亦令她顿时失措,她赤裸的身躯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完全无法自主。
卫天颐禁足一年的欲望因她的娇吟轻喘而益加勃发,轻吮她微颤的双峰,更激烈地对她冲刺。
“喜欢吗?告诉我!”两个原本陌生的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此时,她问得很男性。
太痛了!甯甯试图推开他,“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略,即使是与殿下击剑时,她被打到了也没这么痛。
她的推拒,被卫天颐视为战果。“你几岁?”柔美的娇躯煞是动人,傲人的双峰诱惑着他的接触,尝一口,再一口,知道她难以自持地发起战栗,他才满意的放开。
“十……十八……”她怀疑自己还有语言能力回答他。
“太年轻了。”足足小了他十岁,难怪承受不住他给她的,卫天颐怜惜地轻吻她,“放心,我不会然你受孕。”第一次粘上小于自己十岁的女人。
就把她留在雅浦酒店吧,往后不必作个匍匐在男人身下的应召女郎,她该会感激他。
况且,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她,她已烙上了他的气味,是他的。
“受……受孕?”她一愣,那又是个什么东西?老天,殿下真不是个好老师!
“嗯,受孕。”见她一脸茫然,卫天颐好笑地抽动了一下,造成她一阵麻颤,“就是我与你这样相爱的结晶。”
爱的结晶?太抽象了,她还是不明白。但是,他越动越剧烈了,剧烈的她几乎要以为他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中的巫术。
他一波一波地将热力传送到她体内,英挺冷峻的脸庞有他挥洒地汗滴,即将高潮之时,他动情的捧住她的面庞,对上她因不明激情而红了地眼瞳,“你叫什么名字?”他向来习惯在这时候呼叫身下女人的名字,那会帮助他达到顶峰。
“罗……罗甯甯……”她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充满了扭曲之感,火舌吞没了她,好像快引爆了,而她却无力去主导爆破的时间或速度,只能虚软地任他带领。
“甯甯……”呼吸地节奏加快了,喉中迸出沙哑之声,他汗湿淋漓的趴在甯甯喘息不停的娇躯上。
“你做得很好。”得到满足得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像奖赏孩子似的轻拍她美丽柔滑的臀部一下,“现在下去吧,尚龙会给你应得的。”她的卖身价应当不会太高,不过无妨,日后他会打赏她多些。
罗甯甯愣楞地望着他,“我走了,那你呢?”
他为什么要叫她走?她浑身都痛得要命,这些痛是他造成的,难道他就不能让她在这张大床上分占点小位子休息一下吗?小器!
“我要睡了。”他扬起性感的笑容,“虽然你表现得很好,但是很抱歉,我不习惯与女人同床共枕。”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人家要睡觉,她总不好意思打扰,可是她必须拿回殿下要的古坠。
哎,早知道找古坠会让她这么痛,她就不自作聪明的先跑上来了,这又应了殿下常说的那句话,什么没偷到鸡变成米……卫天颐见她迟迟不动,他笑得很邪恶,眼光放肆地在她未着半缕的美丽胴体饱览一圈,她身上的紫红都是他的公勋。
“那么想见我?”她低低的笑。
一次就迷恋上了,谁说女人不是情欲当头的动物,她们只是比较会故作矜持罢了,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还算诚实。
“当然!”她觊觎他身上的古坠,不止他会藏在何处?
“好吧!”他慵懒的瞥她一眼,笑意深深,“明晚再让尚龙送你来伺候我。”
女人的着迷让他成就感十足,狱中一年,他没忘记怎么驾御女人。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明天却整整隔了一个太平洋,他们才在异国异域第二度相逢。
甯甯,十八岁,华裔英籍。她自小在苏格兰的爱丁堡长大,幽雅的环境却没有熏陶到她,这全要归咎她有个专司吃喝玩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