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叶寻她这几条都是自然热搜，你的那个热搜话题讨论度还不够，要是想超过她就得花不少钱……”
“整个天盛娱乐现在都是我妈的，我缺那点钱？你只管执行就行。”
“但是，娜娜，额外营销支出我是要写报告的。我不太理解你花钱防爆叶寻的逻辑。她就算今天蹦跶一下，死鱼也还是死鱼，不可能威胁到你的地位啊。”
“你到底做不做？等着给我当助理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助理沉默片刻，“做。”
乔娜补充道：“你想办法用最少的成本给我把她热度降下来，别到要给我妈写报告的程度不就行了。”
助理发了一个“九头虫吩咐杂鱼去把唐僧师徒除掉”的表情包，又秒撤回。
低预算，高需求，打工人落泪。
还好乔娜不理解打工人的表情包，她叮嘱完助理，对着镜子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
哪怕叶寻只是昙花一现地振翅，她也绝不会给叶寻任何翻红的可能！
不对，红都没有红过，哪里来的翻红？
乔娜补妆，微笑。
*
这边，叶寻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每个嘉宾直播间，都有一块立式显示大屏可以实时观看弹幕。
田鑫正求着叶寻和直播间观众互动，涨涨人气。
然而只看一眼，叶寻就被弹幕气的差点血压骤升。
【热搜洗啥呢？互联网没有记忆吗？叶寻当年黑料那么多都忘了？果然糊是最好的保护色。】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她那儿子肯定都遗传了她的缺点，要是个超雄，我就笑她活该。】
叶寻舔了舔后槽牙：“骂我无所谓……”
【叶寻受虐狂实锤。】
【这么卑微？为了热度尊严都可以不要。】
“但——骂我家孩子不行！”
她眼神冰冷，笑意不达眼底，就好像视线穿透镜头看到了每个黑粉的真容。
“各位，知道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吗？”她眯起眼眸：“我很乐意，以后让你们都有机会下去试试。”
直面叶寻的怒火，摄像孟凡感觉后背好像汗湿透了。
【说真的，叶寻刚刚那阴间表情，搁牢里踩了几十年缝纫机都做不出来。】
【第一层地狱，拔舌地狱，勿造口业，阿弥陀佛。】
【前面的，出家人也看直播？】
【有些人太过分了，人家小孩才几岁啊。】
【我能说有点被叶姐圈粉了吗？太护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