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黑影,如同黑云压城一般,气势汹汹。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谢谨殊生气了?
可那又怎么样?
她现在不必为任何人的情绪买单。
“谢先生,您这会儿不是应该在拍卖会场吗?”她轻声讥笑,声音还没落下,整个人已经被谢谨殊塞上了车。
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很不好。
沈听宛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
她越是这样,谢谨殊的表情就愈发深沉。
“放开你……谢太太,你今晚,好不招摇!”
谢太太……真讽刺的称呼。
沈听宛咬紧了唇,刚准备屈膝去撞他,结果腰肢被谢谨殊一钳,随后直接翻过了身来。
这种熟悉的姿势,让她十分窘迫。
若在从前,这可以算是夫妻之间的调情。
可现在,一旦关系破裂,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对她的羞辱!
“谢谨殊,你疯了吗?”
“差不多吧。”他悻悻一笑,声音都透着沉重的沙哑,“为什么?”
莫名其妙的质问,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放开我!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谢谨殊从后面抱住了她。
抱得很紧、很紧……
几秒后,沈听宛才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似乎在颤抖。
“谢谨殊……”
“为什么要拍卖这个?”耳畔,一串清脆铃声,惊得沈听宛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脚踝一紧,谢谨殊已经顺势将那串铃戴在了她的脚踝上。
看着沈听宛白皙脚踝上的铃铛,谢谨殊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你当真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就连我们的定情信物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