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回道:“请先生放心,我之前和荆棘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已经将神门肆及他的势力解决掉了。”
“这样啊,看来我的情报迟了。”
“先生日理万机,能想着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琴酒对乌丸莲耶表达感激。
只是,当电话挂断之后,琴酒的眼神却冰冷而幽深。
诸伏景光早在他接通电话的时候就凑过来了,此刻见他将电话挂断,试探着问:“他什么意思?”
“让我劝荆棘回去。”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神门肆!”诸伏景光大声说道:“你刚刚解决完神门肆对方就来提醒你,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看乌丸莲耶早就知道神门肆想对付你,只是一直在旁边看戏,这会儿他死了才跳出来在你面前买好!”
琴酒闻言,深深看了诸伏景光一眼。
“你也觉得是这样对不对?”
“没有。”琴酒伸手摁了摁猫猫头,语气冷淡:“不要将人想的太坏,先生只是在关心我。”
诸伏景光挣脱开对方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关心?那是鳄鱼的眼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可琴酒已经转身离开了,诸伏景光不得不追过去。
“本来我不想说的,我以为他是真的很器重你,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诸伏景光快速说道:“你在组织得到的这些权利和地位,都是因为你的能力,和乌丸莲耶的‘厚爱’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你真觉得他对你有厚爱吗?”
那是不存在的事情!
越是在琴酒身边待得时间久,诸伏景光就越是可以感受到组织对琴酒的苛待与防备。
“他甚至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
可惜,面对诸伏景光的大声警告,琴酒却像是聋哑人,不听也不说。
诸伏景光有些生气,琴酒摆明了就是全都知道,只是不改,难道乌丸莲耶就真的那么好?还是说琴酒背靠大树好乘凉,哪怕处处受迫害他也不想再出去重新打拼了?
可是琴酒得到了什么?没有!
除了被人迫害就是一天小时连轴转的任务,待在这样的一个组织里面到底是图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和你上床吗?”晚上,躺在床上,琴酒突然问。
诸伏景光此刻还是猫咪形态,窝在琴酒的怀中生闷气,听到这话倒是好奇了一下,问:“因为我比较好睡?”
“我说的是四年前。”
诸伏景光一愣,这个他的确是不知道。
四年前,两人刚见面,琴酒直接壁咚了他并且让他猜硬币,之后便带着他宾馆开房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琴酒长得的确帅气,诸伏景光真以为自己是半路被劫色了,甚至蠢蠢欲动想要将琴酒铐了送去警局。
那一天晚上,从遇到劫匪到遇到真爱,诸伏景光的心路历程宛如坐过山车,尤其是第二天琴酒消失不见,宛如过山车一坠直下,心里边空落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