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绯寒樱没太多话题可聊,有绯寒樱在,琴酒也不可能和诸伏景光说话,一路都很沉默。
下了飞机,琴酒与绯寒樱分道扬镳。
到达宾馆之后,诸伏景光立刻询问绯寒樱的情况。
“你什么时候认识绯寒樱的?她是不是喜欢你?”诸伏景光语气有些吃味儿,他可从没见琴酒给其他人系过吊带。
琴酒闻言,食指与中指并拢,不轻不重地在猫猫头上敲了一下。
爬到床上去的猫猫缩了缩头,却仍是固执地盯着琴酒。
“那女人和贝尔摩德一样,蛇蝎心肠,两面三刀。”
听到这不善的评语,诸伏景光确定了琴酒的确对她不感兴趣,问:“你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组织和其他组织打交道的时候不少,以前见过两三次。”
诸伏景光有些诧异,竟然只是公事?看琴酒对绯寒樱的态度,他还以为两人关系很好。
“上次是她救了我。”琴酒补充,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
诸伏景光秒懂,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他上次只发消息给了荆棘。
“绯寒樱和荆棘……”
“没听说他们认识。”
“那就是绯寒樱一直都在关注你?”诸伏景光的心顿时一沉。
说是“关注”好听一些,事实上那应该是监视才对,毕竟琴酒接了那个任务的消息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绯寒樱一直都想招揽我。”琴酒将这点点了出来。
诸伏景光这才了然,原来如此,所以绯寒樱救下琴酒,就是希望琴酒能够跳槽?
可怜,太可怜了。
诸伏景光对绯寒樱充满怜悯,以琴酒对组织的忠心耿耿,绯寒樱做那一切只能是无用功。
这次来英国,琴酒是要和一位名为威廉的商人进行合作,对方虽然看似正经商人,实际上掌控了威廉这边的港口运输,不通过他的渠道是很难进行走私的。
组织这次派琴酒来谈判,给足了对方诚意,威廉没有理由拒绝。
夜晚,在约好的酒馆,琴酒从九点等到了十点钟,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完全不见威廉的身影。
琴酒起身抱着猫离开。
在冬夜的寒风中,诸伏景光窝在琴酒怀里问:“不再等等吗?”
“他迟到了一个小时,按照英国人的时间观念,这是不可能的。”琴酒语气坚定,这次任务肯定是出了大问题。
“他拒绝了组织?”
“不清楚。”琴酒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若威廉真的敢这样戏耍他,他一定会送那家伙去地狱。
次日,上午九点。
拿着伦敦早报,看着头版头条富商威廉被枪击的新闻,琴酒和诸伏景光都很沉默。
威廉并不是拒绝了组织,他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