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薄被,替她盖好,轻轻在她唇畔印上一个吻后,他坚定地许下承诺——
“矜矜,这辈子,你别想甩掉我了。”
她的反应则是嘴角满足地往上勾起,像是作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
强而猛烈的阳光射进顶楼的铁皮屋,屋内的温度急速上升,唤醒床上沉睡的人儿。
“唔……头好痛……”岳矜畏光地伸手遮住眼睛,随即捧住头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呻吟。“怎么回事……”
脑部神经开始运转,昨晚的记忆陆续传送上来。
大口喝酒、坐车、掏钥匙、狂吐……
……等等,是谁送她回来的?
她猛地坐起,接着再度痛苦地捧头呻吟。“喔~~我的头……好晕……”酒醉的滋味真不好受,一次就够了!
等头部的晕眩减轻后,她才有余力观察周遭。先找到眼镜戴上,一看到闹钟的时间指向八点三十七分,她差点又跳起来,幸好有了刚才的经验,她不敢再妄动,慢慢下床后,这才发现缩躺在地板上的大块头。
“是谁?”她
他一定是在耍她!
岳矜跟公司请了半天假,中午才进公司,现在都快三点了,秦司瑝还不见人影。
想起秦司瑝,那个造成她今天办公效率严重低落的罪魁祸首,她的心又乱了。
向来平静无波的心,被他的认真神情和交往要求给搅乱了。
他一定是在耍她!
想起秦司瑝,她脸颊发热,双眼迷蒙,不自觉地又抚上唇瓣。
临走前,他趁着她神智不清时,偷走她一个吻,他还大言不惭地称那是“定情之吻”。
她曾跟杨世诚接吻过几次,只觉得口水相濡,不是很喜欢,甚至觉得有些恶心,不像秦司瑝的吻,虽然轻如羽毛般的碰触,却深深震荡她的心湖,让她到现在还在晕呢!
他一定是在耍她!
但,他才不可能是真心跟她交往,一定是故意耍着她玩,存心看她笑话的!
他条件好,见过的市面和女人也不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不会打扮的老土?
他一定是想要恶整她,看她为他乱了心思,他却在一旁偷笑……没错,他一定是想要恶整她吧?
可恶!
“你干么咬牙切齿?不想工作就先放着,反正工作又不会长脚跑了。”回家梳洗又稍做休息的秦司瑝,穿着天蓝色针织衫和白色牛仔裤,一身清爽地出现。“啧,你为什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又穿成这样?难道你只愿意打扮给那个男人看?”
看到她又做回原来的老土打扮,他醋桶打翻,醋味横生。
“你乱讲!”她有些恼地瞪着他。“穿这样才有办法正常上班,如果穿上你做的衣服,一定有很多人会围着我问东问西,那我就不用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