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舒正色道:“谢徽有力气是不假,不过我不会让他参与进这种事情来,他有他的事情要做。”
“能有什么事啊,做这个虽然辛苦,但总比下地好吧,你看看你家谢徽,农忙到现在,脸晒黑了多少?”
桑青舒没有解释,因为她很清楚,谢徽的路从来不在她这
后院的方寸之间,而在于家,在于国。
下地干活或许是辛苦,但谢徽能接触到的会更多,他可激发的东西就更多。
正这会儿,外头传来一道声音。
“谢徽是这里吗?”
“谢徽是这里吗?”
周秋霜:“哎呦!谁来了?”
想到早上谢徽说的,桑青舒快步走出去。
“是,这里是谢徽家。”
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刚拐头要走,听见这话停了下来,从背着的绿色包里头拿出来两个信封。
“谢徽的信。”
桑青舒接过:“谢谢你了同志。”
“客气。”
想到什么,桑青舒叫停了他,进屋拿了中午切过好的半个月饼出来,直接往快递员手里一揣。
“同志,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月饼我们早上做的,你拿着尝尝鲜吧!”
“诶!不用不用,我们为人民服务,哪能收这东西?”
桑青舒笑眯眯:“这有啥的,这是我们自己做的,不是买的,同志你就吃吧,别跟我们客气。”
这年头在供销社一个月饼也不便宜,不是人人都能吃得起的,见桑青舒执意要给,邮递员犹豫片刻,想到家里的孩子还是收了。
“那行,同志那就多谢你了,以后你家的信我优先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按照你们正常流程派送就行,谢谢你了同志。”
自行车铃一响,邮递员骑着车晃晃悠悠走了。
身后,周秋霜抱着滢宝出来,面上一脸不解。
“咋的,啥信让你把半个月饼送出去
了?”
桑青舒扬起手中的信封对准她。
看清信封上的内容之时,周秋霜瞪大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