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叫人去察看,龙儿跟周伯通玩,怎么就从周伯通的袖子里抽出一条帕子来,人哈偶周伯通也顾不得藏了,一看那帕子,蹭一下就跳了出来,从龙儿手里夺了去,然后赶紧塞在怀里,“你这小丫头,倒是眼疾手快……”
话没说完,那边全真七子就已经过来了,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师叔!”
刚到中都就听到师叔的消息,好些人了,突然失踪突然出现的,本来是要找的,结果还没顾得上呢,就在这里遇上了。
周伯通一见这七个就想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会全真……全真有什么好玩的?不要跟我说话,我不回去……”他扭过脸来看林雨桐:“看见了吧,我师侄上了擂台,我不适合当裁判了……”
这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小,关注这边的人都看见听见了。
何沅君便道:“这全真教也当真是无耻,这样的比试,竟是让中神通裁决,这样岂不偏袒?我看……要不然算了……”
武三通当即红了眼:“怎么能算了?阿沅是我的珍宝,谁都不能欺辱。不过是周伯通而已,难不成我就怕了他……”
话音没落,人已经跃上擂台,冷笑道:“今儿我得看看,这裁决是个怎样的偏袒法……什么江湖正派,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的无耻小人……”
“你说什么?”丘处机当下就暴跳如雷,招式比嘴更快,当即就迎了过去。
这么你来我往,高来高去的,是比电视上的拍出来的更具有观赏性。四爷之前还挺矜持的,这会子却也井井有味,手指胳膊跟着人家的动作,左学一招右学一招的,颇有些兴致盎然。
林雨桐只顾瞧四爷了,也没太注意场上的情形,猛地听到一声尖叫,而后四爷面色一变,她才扭脸过去,却见丘处机的剑已经在武三通的胸口了。
马钰喊了一声:“师弟手下留情。”
林雨桐却顾不得许多,飞身而起,一脚踹开丘处机,将武三通从对方的剑下救下,然后迅的点了穴位,给他止血,暂时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武三通中du了,是除了莫愁当时给的轻微du量以外的其他du药,看着症状,竟是叫人浑身脱力的一种药物。
她救武三通,不是觉得这人不该死,实在是不能死在擂台上。这个擂台,必须是能保证上场之后每个人的性命的。不能成为泄私愤的场所!
而且,她不觉得武三通这么不经打,连丘处机的一百招都没接下便被人刺中了。如今看,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呐。
别人不知道中du的事,只看向刚才尖叫的何沅君。不得不说何沅君聪明,他是在丘处机一剑刺过去的时候叫出声的,那一招看似凶险,其实无碍。倒是她这一叫,武三通分心了,加上本就中du,丘处机估计是没想到他避不开,戳了上去,这一剑可不轻,心肺还是受了些损伤,以后……怕是再想动武,有些难了。除非林雨桐亲自出手帮其恢复经络,可她又凭什么帮他!
她起身看向何沅君,还没说话,就见一灯大师一步一步而来,唱了一声佛号,再看了一眼被救下来的武三通,朝林雨桐行了一礼,谢过救命之恩。然后才看向丘处机:“我大理段氏跟全真教交情匪浅,不知今日邱道长缘何对我的徒儿下了杀手!”
丘处机皱眉,这事蹊跷,不是自己要杀人伤人,实在是他自己不避不让,面对高手,人家便是不避开,你也不知道到了近前是不是有别的杀手锏,哪里敢留手。结果,这不是失手了吗?
他并不知道武三通中du之事,只看向何沅君:“这个姑娘之前为何无故尖叫?”
武三通躺在那里喘着粗气,还道:“不怪阿沅,你们这些臭道士欺辱阿沅在先,诬陷阿沅在后,欺负一弱女子,小人行径……”
一灯大师就皱眉看了弟子一眼,这才搭手,无疑:中du了。
他冷眼看向丘处机,连同丘处机手里那把还沾染着鲜血的剑:“可否将剑拿来一观?”
丘处机也是精通黄岐之术之人,哪里不懂一灯大师的意思,“大师怀疑我下du?”
下没下du,观剑自知!
丘处机冷笑一声,将剑直接给递了过去。一灯大师接过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给林雨桐:“夫人乃是医道高士,这天下能出夫人之右者,绝无仅有!夫人的话,我信。”
林雨桐接过剑,看了两眼,然后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剑上还真有du,可奇怪就奇怪在这du跟武三通身上的两种du都不一样。
她的视线落在剑尖的位置,只怕抹药的人仓促之间没抹到剑的前端,只在后端的剑身上有一部分。但要说这是丘处机自己抹的药,那就说不过去了。
林雨桐看看其他六人的剑,问说:“几位的剑可曾离开身边?”
三人都摇头:“不曾。”
林雨桐又问丘处机:“邱道长呢?”
“什么意思?”丘处机看着手里的剑,面色大变:“我的剑上有……”他的面色当即便阴沉起来。他的剑离开过身边,之前忙着诊治赵志敬,所以,将剑给了别人暂拿了一小会工夫。
可身边的人是谁,这却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这事也在林雨桐的意料之外,他之前以为是赵志敬干的,可也不对,当时以赵志敬的伤,该是昏迷的。便是还清醒,他也干不了这样的事。
而且,叫人觉得为难的便是,这不管是剑上抹的du药,还是身上中的du药,真真切切的,都应该是出自于钟南山的。
林雨桐就奇怪了,何沅君带着du的东西是打哪来的,谁的手伸的那么长,有机会在丘处机的剑上动手脚
林雨桐觉得这里面的事不简单,但是老顽童凑过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抬手就朝丘处机打了过去:“混账东西!我师兄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用这样下三滥的法子……”
一灯大师还没言语,那渔樵两位就先就跃上了擂台:“休要惺惺作态,今儿我们兄弟领教几位高招。”他们对这周伯通本就毫无好感,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跳梁小丑而已,结果却在后宫里跟妃嫔私通,这是什么品行?
这种品行的的人,他的师门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弟子。
林雨桐伸手拦了,“二位不要冲动,这事偷着蹊跷。全真教再是如何……便是要偷袭人,又何必用这种谁都能联系到他们身上的du
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