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有劳艾副将了。”徐容容说完回头看去,却发现穆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然溜走,并且。。。。。。还顺走了文摇。
此时帐中,只剩下她与他两个人。
穆戎虚弱的看着徐容容,心中压抑着得逞之意:“有劳县主。”
看着他面上正逐渐褪去的血色,徐容容无奈,走了过去。
白色中衣被除下,穆戎露出半身的绷带。
太医这是。。。。。。要将他捆成粽子?徐容容皱眉:“绑成这样,不利于伤口恢复。”
“容容说的是。”
一层层的绷带被解下,他坚实的胸膛上,遍布许多旧伤。
他才不过二十,便已是这样伤痕累累,想来一品军侯的头衔并非全靠祖荫,亦是他拼命厮杀出来的。
胸口那处新的箭伤与心脏间距不过毫厘之间,若是那贼人再偏半分,只怕真的神仙也难救。
俯首之间,二人近在咫尺,徐容容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正如清风般拂过她的面庞。
她连忙后退,收敛心神后将调制好的药膏轻轻涂在他的伤口处。
接着,她便坐回桌案前,提笔记录:
“可痒?”她问道。
“不痒。”
“可凉?”她继续问。
“有一丝凉意,倒有些舒爽。”
“是否能缓解先前的疼痛?”
“缓解了大半,但略微有些酸麻。”穆戎如实回答。
“看来是金疮药调多了。”徐容容若有所思,金疮药中含有麻药,因此才会使伤口感觉酸麻发木。
她记录完之后,起身走了过来。
穆戎眼中露出一丝期待。
徐容容缓缓俯下身去,看着他的胸膛。
穆戎感觉到自己心如擂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
直到徐容容开口:“嗯,不过一盏茶时间,血块便凝结成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