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托住我的腰时,我抓住他的手臂,轻声嘱咐他:“以后,二殿下除了情蛊发作的时候,平时……就不要再做这些事了。”
殷啸与我起于情蛊这个意外,少年人抵抗不住欲望,错把床笫间的情热当成了爱。这是正常的。
我是他的师长,他会犯错,可我不能错。
然而殷啸听了这话,眼睛反而一亮。
“所以……往后我情蛊发作,老师都会帮我的,对吧?”
“……你倒是会取其精华。”
他笑了。
“就当老师是夸我聪明了。”
251、
翌日,我第一次醒的比殷啸早。
我隔着窗纸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也就过了几个时辰。
我的脸皮比殷啸薄太多了,不好意思喊宫人拿浴桶过来清理,起身规整了一下衣袍,匆匆出了门,自己打热水去清洗自己。
等到我重新回到寝殿时,殷啸已经起了。
他不着寸缕,盖着那条绣金银线祥云纹的被子,手里空落落攥着一条昨夜撕碎只剩一半我的内衫,坐在床边发着呆。
看见我回来,他惊喜起身,大小殷啸在我瞳孔地震的目光中同时和我打了个招呼。
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252、
殷啸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不能直视他的东西。
先不提这件事。
我告诉他,昨晚我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殷啸挑了挑眉,说不记得了。
我只好再次重复了一遍。
“今后你发作的时候,我只要还在你身边,就会帮你。”
我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一对老师和学生该有的距离:“但是除此以外的时间,就算了。”
疯了一样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日子,这样一小段,就已经够了。
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殷啸登上帝位的景象,他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可我想象不到,我们能走到哪儿。
莫非他登上帝位,一生一世不纳一个妃子?或者让我和他未来的妃子一个待遇,一起伺候他?
我和他未来的妃子非得合伙拆了他不成。
长错地方的倒刺由不得放任,可是已经没入血肉,要想修剪,难免要承受十指连心的痛。
殷啸坐在床榻上,维持着最初的姿势,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嘴唇开开合合,最终变成一声自嘲的冷笑,他隔着干燥冰冷的空气,对我说了一个“好”字。
他不好受。
我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