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我很认真地问殷啸,能不能少做一点?
满月夜都过了多少天了,月亮都只剩半边了,怎么还在做?
就离谱。
照他这个频率做下去,我的腰部肌肉一定会提前三十年退休。
我据理力争,嘴皮子都快磨烂了,终于劝动了殷啸。
他答应我,说少做一点。
当晚,他掀开我被子的时候,我直接揪住了他的衣服。
“说好的少做一点?说好的少做一点???!”
我一脸震惊委屈不可置信的表情。
仿佛第一次把压岁钱交给大人存起来却发现他们全部私吞了的小孩子。
殷啸却皱了皱眉:“本王已经忍了一天了。”
我瞳孔地震。
你是说你在背书辅政,处理公事的时候,脑子里还全都是这种事情吗?
我挥舞手臂想要把这个发情恐怖分子推开。
结果他趁势拽过我的手臂,一路亲亲啃啃,到底还是滚了上来。
开了荤的人,真可怕。
224、
事后,他从身后抱着我,亲着后颈的位置,很久很久都不肯放开。
我躺在他怀里,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升天。
狗孩子却不知满足,发出委屈的声音:“我今天只做了一次。”
颇有一副为了我委曲求全的意思。
不过只做一次的话,我今天确实好受了那么一点。
我拍了拍他搂在我腰上的手,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做得好。”
“就是……可以的话……这两天能不能先不做了……?”
殷啸落在我后颈的凉唇,一下子变成了硬邦邦的牙齿。
我也委曲求全:“平时少做一些,休沐日再做行不行?”
殷啸又高兴了,说什么相信我之类的话。
我听他的语气,莫名感到一阵凉意,不过因为犯困,没有细想。
225、
休沐日那天。
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你说我惹他干嘛?你说我惹他干嘛????
226、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爬起来。
旁边是微皱的床单,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原来躺在这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揉着眼睛看了眼窗外,天刚刚亮。
殷啸这么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