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竺若有所思。
回到她与沈琢的院子,沈琢也才练完武,刚擦过身子,头发还有点湿。
“去哪了?”见到妻子,沈琢随口问了句。
韩锦竺叫丫鬟们下去,她便撒娇地坐到了沈琢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道:“去花园了,看到阿湘与阿芜在练枪。”
沈琢不太习惯大白天如此亲密,但看着韩锦竺娇滴滴的脸庞,也并不反感,只顺着她的话问道:“练的如何?”
韩锦竺笑了出来:“单看挺像那么一回事,对打起来简直比小孩子打闹还可笑。”
沈琢思索片刻,道:“她们俩是真心学武,先前有父亲耐心指点,现在父亲走了,去请二叔继续指点她们,不知二叔是否愿意。”
韩锦竺故意道:“何必劳烦二叔,你做大表哥的去教她们啊。”
沈琢肃容道:“都是大姑娘了,我需避嫌。”
韩锦竺哼了哼:“现在知道避嫌了,我怎么听明漪说,你亲自教阿芜表妹骑过马?人家有亲表哥呢,哪需要你教?”
沈琢心中一惊,没想到妹妹竟然会去韩锦竺那里搬弄是非,不过,教虞宁初骑马那件事,他问心无愧,神色不变地解释道:“骑马过于危险,三弟经验不足,我身为长兄,怎么能坐视不管?如果是三弟从边疆历练回来了,那我自然放心让他教。”
韩锦竺了然道:“这样啊,我还以为阿芜表妹貌美,你对她有什么心思呢。”
这句就是纯粹开玩笑了。
沈琢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道:“这话你与我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对外人讲,阿芜前面十几年过得不容易,以后咱们侯府就是她的娘家,不可坏了她的名声。”
韩锦竺确认了他的态度,点头道:“嗯,我懂了,表哥放心,我不会学明漪那么欺负人的。”
她来侯府是与沈琢过日子的,只要沈琢对她一心一意,虞宁初就只是个即将嫁出去的表姑娘,无仇无怨的,犯不着去针对。
因为韩锦竺的那次试探,虞宁初有点担心韩锦竺会变成第二个沈明漪,变得更加谨慎起来,但凡与韩锦竺在一起,她都不会主动提及沈琢什么。
幸好,韩锦竺似乎打消了怀疑,对她都很和善,也没有言语挤兑。
就在虞宁初松了口气的时候,五月下旬,她还在睡午觉,三夫人突然来了。
“舅母?”虞宁初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三夫人心疼地看着她,递过来一封信:“扬州寄过来的,你父亲去巡查河堤时不小心栽了下去,虽然救上来了,却因为头撞到了河底的石头,一直昏迷不醒。”
虞宁初愣住了。
父亲……
是啊,她还有一位在扬州当官的父亲,来京这么久,她都忘了那个空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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