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她明年也十五了,或许会定亲。”
宋湘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虞宁初能够嫁给沈阔,便不用离开侯府了。
可惜啊,虞宁初对嫁给任何一个表哥都没有兴趣。
“早上我在花园遇见你四表哥,说是在帮阿芜表妹找荷包,这是怎么回事?”宋池主动问道。
宋湘便解释了一遍当时的情况。
宋池:“那她到底有没有丢了荷包?”
宋湘:“没有,晨跑又用不上荷包,阿芜根本没有戴。”
宋池:“所以她便放任你四表哥白白替她寻找?”
宋湘:“我们又不知道四表哥会一直找,阿芜与四表哥分开时,四表哥也没说要继续找荷包啊,不然阿芜能不劝他?”
宋池抿唇,妹妹与表弟都是傻的,虞宁初想什么,他们哪里知道。
“都怪四表哥,我们姑娘晨跑,他去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阿芜说她以后都不去花园晨跑了,就在碧梧堂、清辉堂外面跑圈。”
提到晨跑,宋湘突然抱怨道。
宋池毫不意外,她对表弟无意,又足够谨慎,岂会继续给表弟单独接近她的机会,惹出闲话。
“她不去花园,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在咱们这边练吧,那套基本功阿芜已经记牢了,不需要我在旁边盯着。”
九月初十,吃过早饭,沈明岚就叫上虞宁初,要随沈逸一同前往侯府的练武场。
平西侯很重视家中子侄的武艺,定期会亲自检阅孩子们的本领,今日他休沐,特意安排了金秋的试炼。
“哥哥,这次是你们兄弟几个比试,还是要与大伯父过招?”沈明岚幸灾乐祸地问。
沈逸苦笑:“不知道,等会儿看大伯父如何安排。”
见虞宁初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沈逸先给自己找台阶:“阿芜,表哥虽然更喜欢习武,但天分有限,目前也只有信心赢了四弟,若我被二哥、池表哥甚至大伯父教训地太惨,你可千万别笑我。”
虞宁初笑道:“二表哥、池表哥都比表哥年长,略胜一筹也是自然,表哥全力以赴就是,自家兄弟切磋,输赢不重要的。”
清泉般动听的声音,沈逸很是慰藉,夸道:“还是阿芜会说话,不像明岚,只会看热闹。”
沈明岚刚要反驳,就见宋池兄妹、沈牧兄弟从前面的路口转了过来。
大家互相见礼。
察觉沈阔朝她看来,虞宁初不着痕迹地走到了沈逸的背影中。
宋湘跑过来找她,三个姑娘便自发走在后面了。
到了比武场,就见平西侯、沈琢都在,且穿得都是劲装,沈明漪盛装站在一旁。
沈牧:“不会吧,大哥也要上场?”
宋池温和,赢了也不会让他们输得太难看,沈琢可不一样,下手毫不留情。
沈牧、沈逸、沈阔的表情,登时都变得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