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好多跟我们这里类似的地方,有的成了电影的取景地,有的被写进歌里,有的找到了一种很吸引游客的特殊风景。”
咸涩海风吹过交叠的木板,在步履经过时,桥身轻微地摇晃着。
第二次是在便利店的对面,隔绝了风雨的伞下,池雪焰让他猜,却没有公布正确答案。
它是书中那座桥,又不完全是。
似乎很精通经商的贺先生,替他简洁地说完了未尽的话。
迷离的夜色里,他微微扬起脸,越过黑沉沉的衣领望着贺桥,目光极亮,明媚而深邃。
池先生却说:“它很漂亮。”
“市面上出现了很多仿照这种模式的跟风竞品,这些团队需要寻找大量有特色的商品资源,也就找到了这里。”
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次冒险后,没有两瓶冰冰凉凉的饮料作为战利品。
原本冷冽的海风里似乎涌起了潮湿的热意。
贺先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牵着他的手。
他笑着问:“所以,你要变成道貌岸然的资本家了?”
他们一起亲眼目睹了一种被扭转的命运。
他最熟悉的岸。
“然后,它们都被看见了,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
那段命运划起船桨,掉头驶向新生的对岸,推开的波纹飘荡到了此今,正附着在他们脚下的桥身上。
对贫困落后的地方而言,只要有一样东西能成为有经济价值的商品或服务,并且具备稳定的销路,就能改变当地的一切。
池雪焰注视着桥畔幽深的海面,仿佛看见了那抹轻轻扇动的蝶翼,在浪花间穿梭,将要掀起另一次风暴。
“我们这里好吃的海产品蛮多的,而且都是这边特有的,其他地方吃不到,只是不出名,运输成本又高,所以过去没什么人特地来做这个生意。”
闻言,池雪焰笑了,声音里蕴着一种特殊的情绪:“因为,我在想现在最适合做的事。”
然后建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坐标。
唯有那个隐藏着秘密的句子,与温热的呼吸一起拂过贺桥的耳畔。
他只是低声说:“我穿的时候,一定会把它弄皱的。”
模糊隐约的笑意逸散在海浪声中。
所以桥有了新的模样。
“在想跨海大桥。”贺桥说,“第二则新闻里的大桥规划,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生在海岛,长在海岛的秦磊,成年后没有像绝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离开没有前景的家乡,去更发达的外省打工挣钱。
他已经穿过几次池雪焰的外套,对方却从来没有穿过他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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