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昨天装草莓的盒子是同款,只是尺寸小一些。
“在看什么?”
至于和爱密不可分的性,似乎从未进入过他的视野范围内。
色彩明丽的家里,难得令人觉出一分冷清。
但他不能直说,所以只能辜负苏律师的好意,将所有需要认真衡量违约金的地方,都给了一个非常象征性的数字:一块钱。
盘子里恰好还剩一半。
吃饭时,他们聊到有个同事打算近期离职,这个时间点很怪,怎么这么突然,连年终奖都不要了?
上面是两行熟悉的手写字体,清隽有力。
他显然只是随便吹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发梢仍往下滴着水珠,接二连三地淌进宽松的浴袍。
圆滚滚的上半身,两个尖尖的下缘,像颗健康饱满的牙齿。
今晚池雪焰又要加班,而贺桥要去应酬,不能来等他,也不能一起吃饭。
所以池雪焰准备继续等待下一个不刻意的惊喜。
以至于如今回头再看这些行文细致缜密的私生活互不干涉条款,再配上极具象征性的一块钱罚金,就显得很有反差感。
饭后,他与同事们在枫叶路上悠闲地散步,冬日的天空像纯净至极的钻石,剔透而神秘。
他只知道那块施工区域可以从自己的办公室窗口望见。
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的信息,大家连他姓什么也不知道。
被暖黄顶灯照耀的圆润瓷盘里,一半是艳丽盛开的红,一半是皎洁纯粹的白。
走出房间的男人始终没有靠近沙发,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推开门,一片空荡荡的安静。
所以这是一颗长得奇形怪状的草莓,让人见过后就很难忘记。
“在看我们的婚前协议。”他说,“现在回头看,有些条款还蛮好玩的。”
池雪焰重温完协议,随手放到茶几上,向贺桥晃了晃手中的草莓。
池雪焰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去过诊所后的下意识举动。
而那时的池雪焰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个部分,他觉得自己与贺桥结完婚后会立刻形同陌路,不可能有什么互相干涉。
前台安安和助理小俞都对他很好奇,但了解池雪焰的脾气,并没有过多打探。
这家换了年轻领导者后搬来这里的公司,不仅内部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外部也有了点变化。
他窝在沙发里,边看电视边吃草莓,脑海里的思绪漫无边际。
但贺桥不在客厅,好像也回房间洗澡了。
今天贺桥没有给他发菜单,可能是因为草莓入菜太过刻意。
简直像是一种情趣。
贺桥其实很想帮他吹干头发,可在那抹潮湿氤氲的水汽面前,他犹豫片刻,最后只是问了一个更平淡普通的问题。
“草莓很好吃,剩下的留给你。”
签署协议前,贺桥并没有提出异议,他当时大概也不觉得会有用到这些条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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