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任何时候都要有自知之明。所以哪怕是奖励小狗,也得看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荒淫不堪地和陈聿深折腾了半宿,等到桑雀小腹那团空虚终被满足,本以为可以在精疲力竭中美美睡去,没想这夜对人家而言才刚刚开始。
之后那些难以承受的悔意与无力抵抗的啜泣……不提也罢。
云雨起伏间,桑雀的意识世界光斑闪烁,根本不清楚自己在错乱的感官刺激中讲过些什么胡话。
最后隐约能记住的片段,就是透过窗帘缝隙看到了天明的微光。当时桑雀满身潮热,像溺水一般搂着陈聿深的脖颈无助泪崩,不住喊着老公求他放过。
后来肯定是没被放过的,被变态缠住就只剩被吃抹净的下场了,可惜思绪断片,不由自我。
待到灵魂再回归残败的身体,竟已经是周天的下午。
桑雀呼吸乏力,无声地瞥过墙上时钟,想到好不容易才有的休息日就这样被毁之一旦,难免感觉痛彻心扉。
小狗的身体里是有什么主人感应装置吗?
正趴在床角打瞌睡的梅梅忽然瞪圆了眼睛望向桑雀,而在旁批阅合同的陈聿深也如心有灵犀般,瞬间投来关切的眼神。
……看什么看。
肚子里到现在还有鲜明的异样感觉,好像哪里被玩坏掉了似的很是别扭。桑雀选择闭眼逃避。
责怪的话当然是说不出来的,毕竟最先主动的人又不是陈聿深。
实话实说,优越的基因和成长环境让那家伙发育得太好,身高一九二,其他地方也……很适配。简直好到不顾别人死活了。
完全比不过的桑雀有点郁闷,真的很想时光倒流回昨晚劝劝自己,千万不要随便地对着变态春心荡漾啊,他又不疼,最后坐都坐不下去的还能是他不成?
如今半截身子都不太好使了,简直追悔莫及。
得了便宜就上头的毛病是改不掉了。身心满足的陈聿深非要故意贴上来气人:“以后可以每天都奖励我吗?我好开心。”
可恶不要对我笑!桑雀有气无力地蹙眉推他:“我要喝水……”
“为什么要喝水,老婆不就是水做的吗?湿成那个样子,害得我脸都红了。”
…………
话毕见桑雀真的要生气了,陈聿深忙压着他拿过床头柜上的薄荷水。
可惜因为心情太愉快而完全控制不住本性,非又要坏心眼地含着去喂。
两人为此一通纠缠挣扎,最后搞得枕头湿到一塌糊涂,连好不容易换上的睡衣都未能幸免。
完全没喝到什么水的桑雀差点又哭出来,抱怨声中带了委屈的鼻音,这才终于得到水杯,被扶起来靠在床边咬着吸管小口啜饮。
陈聿深盯住他调侃:“娇气小山雀凭什么生气?是你带坏我的啊,本来我很憨厚老实地在睡觉。”
桑雀停了下动作,实在气不过:
“你哪里憨厚老实了……你是坏蛋。”
“在骂人还是在撒娇?”陈聿深又忍不住靠近(),非要躺在他的腿上腻歪。
这么个大个子来的重量感不容忽视卐()_[((),本就好痛的桑雀瞬间乱掉呼吸,脸色苍白之余用力打了他一拳。
陈聿深轻笑,伸手帮忙按摩饱受摧残的细腰。
不得不承认,相处得久了,很容易就能被对方掌握身体的弱点。始作俑者的讨好的确让桑雀感到舒服和放松。
好脾气的他忍不住收敛掉愤愤不平,结巴着商量道:“不、不可以太没节制,对身体不好……”
虽然可以做但是做好几个小时也太过分了,纵欲无度简直要命。
谁想陈聿深却像没听见似的伸手抱住他:“老婆,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最后你睡着了我没忍心……你不怕我憋坏吗……”
正想讲道理的桑雀石化:你别憋坏了你直接憋死算了。
看到他惊慌又警惕的表情,陈聿深故作委屈:“没关系,老婆满足了就好,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