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钻在大别墅里左闻右闻,最后满意地趴在门口,小脚一搭,得意洋洋。
“好可爱。”桑雀一连拍了好多张照片,而后笑看陈聿深:“谢谢你。”
“不准再跟我客气,不爱听。”陈聿深开始把电钻和工具往回收。
桑雀无奈地抿住嘴角:“丹棠说明天会来装摄像机,要拍第二集啦。你过生日想吃什么菜呀,我去准备些食材
。”
“不是跟她说不拍了。”陈聿深立即表情不悦,开始四处找手机。
“拍吧,程老师说好几个项目都配合做了运营活动呢。”桑雀温柔地劝说,“不能忘记你来公司的目的呀,要认真工作。”
陈聿深心情相当之复杂。毕竟发过那次疯等于把前面积累过的好感度全毁了,桑雀愿意原谅那是他善良,并不代表继续利用便是理所应当。
谁知桑雀忽半跪过来,伸手拥抱住他:“放松点,不如就用这次的生日为过去画下句号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僵持片刻,陈聿深终于被软化了态度:“那我来做饭就行。”
…………
老板你的厨艺像在炼蛊。桑雀不敢说实话,却也松下口气。毕竟如果真的不拍综艺了,自己也不知还有什么借口赖着不走。
我也在冷冰冰的东港拥有自己的小狗了呢。这个念头的确让桑雀很幸福。
睡前他和梅梅玩了会儿扔球,见它瘫在被子上气喘吁吁,才笑着去亲它:“医生说你六个月啦,要好好锻炼才会变成健康的大狗狗。”
梅梅傻乎乎地吐着舌头摇尾巴。
谁想这时卧房门忽被推开,陈聿深拿着个枕头说:“我吃了药失眠。”
一瞧见他梅梅就变成鄙视的大小眼,从嗓子里憋出分外不屑的闷哼。
但桑雀却担心:“每天都要吃药吗?那怎么办呀?”
“你陪我聊聊天。”陈聿深立刻关上门,把枕头摆在他旁边安然躺好。
瞧见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桑雀意识到自己好像又遭骗了。
梅梅朝陈聿深吼了几声,一番搏斗后没打过他的大手,气得叼着玩具跑去床下的狗窝陷入自闭。
桑雀没办法地淡笑,也不理陈聿深,先把床上的狗毛滚干净,铺平被子安心躺好,而后又开始给手消毒,慢吞吞地涂护手霜。
陈聿深始终躺在旁边目不转睛地凝望,好似不觉无聊也不知疲倦。
“不准折腾,要睡就老实睡觉。”桑雀不安地表明态度,又不敢把话说得太重。
“你伤好了没?”陈聿深忽而发问。
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结果头天初夜,第二天又折腾了半宿,到最后简直肿成了碰到就冒冷汗的悲惨地步。
为此受了不少罪的桑雀面色惨淡,勉强应声。
没想陈聿深却要求:“别撒谎,让我看看。”
…………
桑雀顿时尴尬到面色涨红,有些生气地瞪住他。
“没那个意思。”陈聿深商量,“我总是很担心,要不让医生过来吧?”
其实这几天都有认真地坐浴涂药,但仍旧是有点痛的,桑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恢复的如何,他挺怕要给医生脱裤子,更怕落下什么毛病得去医院社死,所以犹豫之后,还是忍着羞耻趴到旁边。
本来就是他搞的,本来就该他负责给我治好!桑雀努力安慰自己,却
还是连耳朵都羞红了。
温热的大手滑过腰身(),慢慢拽下睡裤。
虽然是被很轻柔地掰开?(),但桑雀还是吓到微微发抖。
幸好陈聿深真没做什么,看过半晌又帮他把睡裤提回去:“应该没事了,看来那药还是有用的。”
桑雀终于艰难地吐出口气来,结果还没回神的功夫,就感觉有吻落在自己的腰窝,禁不住敏感到战栗,连带着暴露在台灯光晕中的皮肤都有些酥酥麻麻。
陈聿深从后面抱住桑雀,慢慢压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知道你不信,但再也不会强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