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吗。七海海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啊。”
“不是的,是我猜的。因为五条先生与七海很熟,所以想着是不是也会是术师。”
大金被抱久了,有点不大情愿,开始扭动着小身体挣扎起来。
由希假装没有看见,强行揣着大金,用娴熟且透彻的按摩手法,风卷残云般一顿狂撸,再次叫小猫咪融化下来。
五条悟翘着腿,歪头看着这一幕。
她脸上没什么过多惊讶,巴掌大的小脸白皙素净,杏眼圆溜溜的,看着像晶莹饱满的葡萄,纤细小手正娴熟地抚摸着猫咪下巴。
那只浑身金毛的猫被她摸得融化在腿上,小短腿一弹一弹,享受得直呼噜。
五条悟笑了一下:
“差不多,稍微有点棘手。我想想,大约是要填好几份街边问卷的程度?”
街边问卷。
也就是说,虽然麻烦,但没什么危险。
由希自动翻译完五条悟的话,点头:“那祝你出差顺利。”
五条悟又笑了笑。
酒过三巡,青年右手边放着满满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啤酒,人却已经晕晕乎乎地就着桌面趴下,很没形象地开始咕噜咕噜。
由希:“……”
她不禁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喝了一整杯啤酒的人是她,而五条只喝了那么一咪咪……大约是两个酸奶盖的量。
而就是这么一丁点酒精,就直接将他给干趴下了。
看他那副胸有成竹邀她对饮的模样,她还以为五条是个酒量很好的居酒屋常客呢。
由希揉揉额头,开始思考该怎么把这个大家伙送回去。
七海在东京,不可能立即赶来。
还是得把五条送到酒店。
很大一只的雪发青年枕着木桌,脸颊鼓鼓泛着薄红,嘴巴里哼哼唧唧咕咕哝哝,说梦话一样,声音很小,她听不清。
由希愈发为难。
“你睡着了吗?五条先生?”
她叫了声五条悟,没反应,推推他,他翻了个身,脸贴着桌面滚了一圈,油渍一下就沾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由希:“……”
简直幻视玩沙子把自己弄得一身脏的三岁幼稚园儿童。
她无奈之下抽出纸巾,绕到五条悟身边,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伸长了胳膊想要给他擦脸。
五条悟却不怎么配合,嘴巴嘟嘟囔囔,像块不停冒泡泡的软噗噗海绵。
她抹,他逃,她再抹,他又滚一圈,滚得雪发塌陷凌乱,脸上油腻越来越多。
“……”
好麻烦、这个人喝醉了酒真的好麻烦!
她不是在助人为乐,是在玩打地鼠游戏吧?
由希捏紧纸巾,气喘吁吁,眼神危险。
她告诫自己,五条患有眼疾,身残志坚,过得很不容易,她应该更宽容、更大方才对。
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