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希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眼前已是洋洋洒洒金红交织。她屏息凝神,闭紧了眼,表情誓死如归若英雄赴义。
好半晌,直至那阵披头盖脸的感觉过去,她才呸呸两声吐掉嘴里残叶,狼狈掀开眼皮。
扫地阿姨慌了神,在一个劲儿地道歉。
由希安抚两句,匆忙扭头去看五条悟:“五条先生,你没——”
她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五条悟躲在她身后,理直气壮揪着她的衣摆,怎么藏也藏不住的高大身量委委屈屈压下来。
另一只手则护在自己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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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弯成了内八(),姿态弱柳扶风?[((),叫她好似看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千金。
看起来柔弱可怜又无助。
只是这深闺千金,委实长得太壮了点。
“……”
这就是身残志坚人士的苟命速度吗?
由希可疑沉默一瞬,干巴巴,“哈哈,五条先生,你躲的动作真快。”
五条悟娇弱无力地点点头。
他双手捧住自己面孔,又很刻意地鼓起脸颊,嘟着嘴唇,露出一派无辜且清纯,如女子高中生一般楚楚可怜的神色。
“抱歉呐,人家受到惊吓就会这样。还是身子骨太弱了,嘤嘤。”
“……”
由希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泛着光的油腻嘟嘟唇,机械答道:
“啊、嗯。没、没关系。保护智障……不,残障人士……呃,应该做的。”
正巧,七海建人打完电话回来。
见由希沾着叶片满身狼狈,他微愣,沉声:“发生什么事了?”
由希将事情简单一说,七海建人眉心霎时狠狠一跳。
他用力按了按眉骨,看向这位从学生时代起就总爱捉弄后辈、既不正经也不着调的白毛学长。
这场闹剧最终以七海赶来严厉批评五条作结。
雪发青年听着后辈沉稳有力的说教,出乎预料地乖乖点头应和。
五条悟左右看看,发现公园里有一辆冰激凌车,于是大步走过去,给三人分别买了一个甜筒,脸上笑嘻嘻的:
“知道啦知道啦,再念叨就会变成复读机老爷爷了哦,七海海。”
七海不吃,他下单的那根香草就归给了五条。
给由希的则是薄荷巧克力。
碰巧,正是她喜欢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