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千秋：“……”
……
褚千秋被罚了。
罚抄宗门史十遍。
散课的时候整个人心情都不太好，就连轿子都不坐了，带着大壮二条和三狗子们走路回去。
褚千秋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如月长老了，今天一整节课，她居然光盯着他，喊他回答问题。
天杀的，他哪里回答得出来。
二条跟在褚千秋身边，低声宽慰他：“师兄不用担心，宗门史我替你抄。”
褚千秋：“中。”
三狗子有点幽怨：“我的字不好看。师兄，我帮不了你。”
大壮：“……大壮也是。”
褚千秋突然停住脚，看向前方，说：“没事，你们可以帮我做其他的事儿。”
大壮和三狗子顺着褚千秋的目光看过去——
啊，是月初白。
他正跟人结伴往回走，有说有笑的，心情看上去很好。
二条摸着下巴，轻声道：“就一晚上不见，他好像更白更耀眼了。”
三狗子摇头：“是啊，怎么可以有人盖过我们师兄的风头呢。”
褚千秋：“啧，真不爽。”
大壮：“那就打。”
月初白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周围师兄弟那么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尾随他。
他身边的另外几个小师弟叽叽喳喳吹捧他：
“月师兄，你真的好聪明，后面如月长老说了几个修行入门的问题，你都能回答得上来！”
“如月长老看你的眼神特别欣慰，我感觉她特别喜欢你！”
“今天的课堂上，其他师弟师妹看月师兄的眼神可崇拜了，还有之前帮着褚千秋师兄说话的那几个小师弟，我也听见他们夸你了。”
月初白微笑：“蠢货坐在哪里都是蠢货，哪怕是第一排。”
突然，月初白眼前一黑。
一个麻袋罩住了他，紧接着就是拳打脚踢，他腹部一阵痛，蜷缩在地上。
跟在月初白身边的几个小师弟脸色顿时吓得煞白，见大壮撸起袖子，他们一溜烟儿就跑掉了。
三狗子：“呵tui！”
褚千秋一边踹，一边问：“你骂谁是蠢货，你骂谁！”
二条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棍棒，举起来，飘到褚千秋身边，笑得友善极了：“师兄，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