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叹口气后警惕地问耿乃佳:“你和宋立海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佳佳,这家伙不是你淘汰下来的吧,你这是找我接手?”
“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算了,我不和你说了,狗咬吕洞宾。”耿乃佳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耿乃佳生气归生气,还是一个电话打给了宋立海,把常思雨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告诉了宋立海。
一讲完,耿乃佳就说道:“老同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再和思雨处处吧,否则,她就真要怀疑我俩有一腿了。”
一听这话,宋立海笑了起来,没脸没皮地接应道:“要不,咱俩干脆来一腿吧,反正常思雨已经有了误解,索性让误解变成真的,你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这气还没顺呢,你那天来省城,请我吃个大餐吧。”耿乃佳笑骂道,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还真想试试宋立海,她不敢也不能找省城的那些同学,可需求问题,还有漫漫长夜的寂寞,还真难打发。
“好,好好,我不忙就去省城赔罪,别生气了,佳佳,你这一生气,我心疼。”宋立海脱口叫起了耿乃佳的小名。
耿乃佳心跳迅速加快起来,可她啥话也没说,径直挂掉了电话。
宋立海见耿乃佳挂掉了电话,笑了笑继续工作,没想到常思雨的信息进来了,提醒他,明天和她一起参加前男友的婚礼。
宋立海看着这条信息,正准备回时,秦文文来了,扯起宋立海就走。
宋立海这才想起来了,他答应过文祥海说去KTV放松放松的邀请。
好在已经下班了,宋立海跟着秦文文还有文祥海一起去了KTV,去了之后,宋立海才发现是秦文文请客,还张罗着要给他们叫公主过来陪他们喝酒,被宋立海拒绝了,他现在可是市长秘书,再玩让公主陪酒的把戏,一旦被人拍了照片,秦明山那头就不好交代了。
秦文文和文祥海见宋立海坚持不要公主,也只好作罢,可文祥海到了这个时候,只好对宋立海讲了实情。
原来是秦文文来政府办帮忙两年多了,原单位一直催她回去呢,可市政府办也不给人一个说法,就是让她在这里帮忙。
要是能留下,秦文文当然愿意,可要是留不下来,秦文文人就得回原单位,其实在市政府办帮忙于她而言,什么事都耽误了,要是在原单位,现在指不定提拔了。
如今,秦文文的工资、人事关系都在原单位,人却还在市政府上着班,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不就求到了宋立海头上来了。
“还有这事?”宋立海听完后,吃惊地问道。
其实这是宋立海装出来的,这种事在体制内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县区里有很多人是镇上的人员来帮忙,市里呢,来帮忙的有区县的也有镇上的,但是这些人大部分人是留不下的,帮忙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秦文文当时来帮忙时还没有留在市政府的心思,可后来因为她写材料还不错,就一直被秘书科用着,可编制没过来,就只是人在市府办,为这事她能找的也只有胡一冰,可胡一冰收了钱不干事,一直拖了一年多了,还没消息。
“是啊,所以,她想留下,这事找过老胡,也表示了,但是没下文。”文祥海接过宋立海的话说道。
宋立海忽然间就明白了文祥海是啥意思了,惊讶地问道:“文哥,你不会是以为我有这本事吧?我才来几天?”
“甭管你来了几天,可你是市长的秘书,秦文文脸面薄,不好意思说这事,只好我替她说了,就是在方便的时候,能不能给市长递个话,能留下就留下,实在留不下,就回原单位了。”文祥海索性把话挑明了。
人家只是说让宋立海在方便的时候在市长面前递个话,其他的可什么都没说,宋立海要是拒绝了,这很显然是白白得罪人,这种不落在纸面上的事他没理由拒绝。
“没问题,文哥,你也知道我是刚刚来,自己还没站稳,你就让我去扶别人,你这是抬举我了,我最少也得先混个脸熟吧,市长买我的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只能说挑个机会,这样好不好?”宋立海努力坦诚地问道。
“好,是兄弟,来,走一个。”文祥海说着举起酒瓶和宋立海碰了一下,然后对着瓶一口气吹干了。
宋立海没想到文祥海为了秦文文的事这么买力,更加确定了他们俩不是一般的关系。
可秦文文见宋立海应下了她的事后,一高兴,跑去叫了两个公主过来,两美女人还没站稳,就被宋立海撵走了,然后看着秦文文说道:“你看我这电话一个接一个,打个没完,我得走了,你们继续喝。”
“秦姐,你的事我一定记心上,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谁不尽力谁是孙子。”宋立海把话说成这样,无论是秦文文还是文祥海,都十分地感激他。
他们把宋立海送了出来,又替宋立海叫了车,看着他上车后,他们才转身离开。
可宋立海一回到家,就接到了秦文文的电话。
“喂,秦姐,有事?”宋立海主动问道。
“没事,就是问问你安全到家了没,我看你喝了不少酒,没事吧?”秦文文关切地说着。
“没事,多谢秦姐,你也到家了吧?”宋立海问道。
“我到楼下了,多喝点水,早点休息。”秦文文又关切地说道。
“谢谢,谢谢秦姐今晚的招待,你那事,我会记着,合适的时候一定会尽力。”宋立海主动再一次说道。
“谢谢你,宋秘,我是头一回办这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说着说着,秦文文委屈得一下子哽咽起来。
“秦姐,我懂,我都懂,我会尽力的,你早点回去,别让家里人担心。”宋立海哪里又不理解秦文文的苦衷中,他从信访办出来时,何尝又不是秦文文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