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歉意,对众人说抱歉,解释他们是隔壁过来冬令营的小学,听到动静后第一时间过来察看。
“这两个孩子也是你们学校的吗?”有个青年的声音响起。
清水春屿和中原中也抬头一看,金发蓝眼的黑皮青年朝他们扬唇一笑。
在清水春屿感慨这个世界真小时,老师才是最震撼的,他又朝着大家道歉,然后把另外三个人一起给提回去了。
警察恰恰也在此时赶到现场,开始了一系列调查工作的展开。
为了防止几个孩子再跑丢,于是友情帮忙看送他们回去的降谷零笑吟吟地跟在几个幼崽后面。
他原话确实是这么说的,即便是清水春屿也不能说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我们过来是找新一你的。”清水春屿倒没有工藤新一那样依依不舍,他对命案不感兴趣。
不像工藤新一,小脸上满是不甘心,还在告诉他们:“那么明显的有预谋犯案,当然不可能是那些人所说意外死亡了。”
这句话一出,不仅清水春屿和中原中也惊讶,就连降谷零也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在现场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凶器,更没看到挣扎打斗的痕迹。”他满脸兴味地盯着这个只有几岁的男孩。
明明只是一年级的学生,讲话却这样笃定,是童言稚语还是真的有所发现?
“冰锥。”
工藤新一开口:“如果是冰锥的话,在杀完人之后融化,就可以藏于无形之中,只要看看死者伤口处的痕迹就能知道了。而且没有挣扎打斗就更好解释了,熟人作案就可以办到。”
清水春屿眨巴眨巴眼睛,提出自己的疑惑:“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很难找到证据了?”
凶手在作案时,肯定会想过要抹除痕迹,还是用的消失于无形的凶器,难度肯定会增大。
工藤新一摇头:“除非没有动手杀人,要不然的话一定会留下罪证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杀人的手段。如果有,那也只能是警察或者侦探没能找出作案的细节而已。”
中原中也说:“但是他们并不觉得小孩子能够看出什么问题来,已经把你从现场赶出来了。”
正是因为如此,工藤新一才露出沮丧的神情。
但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三个小孩子齐刷刷地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降谷零,如出一辙的神色看得他头皮一紧,嘴上说着:“你们别看我,我可不会带着你们干坏事的。”
清水春屿和中原中也对视了一眼,前者蹙紧了眉头,大声喊着走在他们前面的老师:“seisei,我肚子好痛。”
“现在就要去厕所,呜。”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清水春屿和中原中也被老师一块带去了厕所,工藤新一则是被拜托给了降谷零照顾。
“你们这几个小孩子,还真是。”降谷零无奈。
工藤新一感激地看了一眼清水春屿他们,对待会儿侦察的情况跃跃欲试:“稍微过去听一下啦,反正到时候我们也会被作为在场人被叫过去问话的。”
“喊过去的也会是大人,不会是你们这些小孩子。”降谷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陪着这几个孩子胡闹了。
他碰见清水春屿时总有“奇遇”,上次清水春屿成功的离家出走,他到现在都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