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者大惊。
程舟说:“无色咖啡,兑的伏特加。”
“无色咖啡?你做的?”
“嗯,厉害吧。”
“什么原理?吸附分离?”
“不然呢?”程舟边调着田野刚点的酒边说,“我还?专门买了个小型的氨基固相萃取柱。我本来想着吸附掉碳颗粒就行,结果?有些芳香化合物还?是有颜色,所以我又把那些芳香化合物吸附掉,这下?颜色是没了,但咖啡风味也没了。”
“为什么要这么搞,调酒大赛的考题?”
“对。”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另想办法啊,一条路走不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寻思着买个离心机搞上层清液,这不得比过柱子简单?”程舟说着把装饰好的酒推出去,“来,您的血腥玛丽。”
田野看着眼前血红粘稠的酒,神情复杂:“这是不是太血腥了点……哟,这儿还?有根芹菜。”
“番茄浓汤有啥血腥的,芹菜是给你蘸着吃的。点得好啊,番茄汁儿能解酒的。”正说着话,门口铃铛一响,程舟抬头看去,“哟,今天来这么早啊,考试报名报上没?”
“报上了啊……啊,田田妹妹。”眼镜有些愣神。
喝得飘乎乎的田野倒是热情招呼:“静静姐,好久不见?!”
因为田野几次来时间都?比较早的缘故,所以这俩人一直没碰上面?,而今天也是吧台三个位置难得坐满的日子。
调酒师不打听客人不说的东西,程舟长大
结果那晚多亏笑脸人帮忙。
田野和静静喝得晕晕乎乎,到最后静静管她叫“自由的野”,她?管静静叫“静局”。
大概率明天是要断片儿的。
田野的手机在吧台上震了半天,程舟忙完拿起来一看,两眼一黑——来电显示是“妈妈”。
未接来电已经2个了,眼瞅着?再不带她?回家她?妈妈可能会直接找上门?,程舟只得把人一架,踉踉跄跄出了门?来。
那辆车便缓缓开到她?们身边:“小舟?”
“笑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