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青稞酒,既温柔又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离开彼此紊乱的气息,咏儿的身子像寻得了温暖所在,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什么?」听不清那咕哝的细语,烈竹逡被怀中的软玉娇躯给搞得心猿意马。
这是生平头一回自制力脱轨,可他竟找不到一丝想要停止的念头,一双大掌仍忍不住地抚着她的肩头、背脊,吃尽了姑娘家的豆腐。
「你像个大暖炉,比当归还舒服……」将头枕在他的颈窝,咏儿爱极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气息,疲惫的思绪也因此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收紧了臂,他的唇角不自觉轻扬起温柔而宠溺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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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太舒服,有种硬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背。懒得睁开眼,咏儿探着手想拨开,耳畔却落入男子沉浊粗重的呼吸。
「汪咏儿!」
熟悉的警告嗓音旋在耳畔,她睁开半掩的星眸,烈竹逡那张隐忍的俊雅脸庞映入眼底。
「啊!」看着手心拂过的傲然男性象征,她忍不住尖叫再尖叫。
「停!」烈竹逡苦笑地瞧着她火烧屁股的模样,发现她脸红的可爱模样完全让人发不出半点脾气。
虽然,她那扭动的身躯已经「折腾」了他好长一段时间。
汪咏儿烧红了双颊,听话地闭上嘴,她撇过头不看他,却发觉在此刻钻入脑里的,竟是烈竹逡那个既温柔又甜蜜的吻。
凝着那张似浸了蜜的羞赧小脸,烈竹逡有种想再攫住她芳唇的冲动。
幽幽的空气里弥漫着让彼此都尴尬的暧昧。
清了清喉咙,烈竹逡首先打破沉默说:「准备好说故事了吗?」
这是他头一回,有着如此强烈想了解一个人的欲望。
他没忘记……汪咏儿幽幽望着烈竹逡,思考要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明白,关于她的家在哪里的事。
「你还很不舒服吗?因为我的故事或许会让你头痛,又或许会让你完完全全无法接受,再严重些你可能会认为我疯了。」她起身替烈竹逡斟了杯水,冷静地开口说道。
「体内的毒一时半刻间是清不了的,妳先把在水琉璃身上取回的藏青丹瓶拿出来。」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烈竹逡的脑海中不自觉想象起咏儿蓄起长发的模样。
她的身形不似藏族姑娘高大,五官美丽秀致,如果蓄起长发梳个简单的发髻,应该会为她更添一点娟秀的气息。
思及此,他胸口不自觉起了骚动,那在树正寨因她而起的莫名悸动又悄悄攀上心头。
思绪未平,找出丹瓶的咏儿已转身打破他的遐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取一颗血炼珠浸入青稞酒给我。」压下被咏儿激起的炽热心情,他定了定心神道。
咏儿听得迷糊,最后索性丢给他一记完全无法理解的眸光。「不懂!」
「妳先照着做,我再告诉妳原因。」烈竹逡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取来仅剩半壶的青稞酒,咏儿照着他的交代,才将血炼珠倒入酒内,便惊骇地连退了数步。
天老爷啊!这……东西喝下去还能活命吗?
「血炼珠是什么?你确定这东西能喝?」看着血炼珠在杯中冒出浓浓的白烟,咏儿的脸色变得铁青。
烈竹逡怔了下说:「别小看血炼珠,它可是万毒之王,形态多变到让我来不及研讨出解药。」
咏儿听了脸色丕变地问:「那……你喝了,不……不会就直接翘辫子,上天堂当神仙吧?」
什么叫翘辫子?瞇起眼,他沉思片刻,压下笑意才道:「水琉璃抢走了血炼珠,却无法得知其中的精髓,我猜她鞭上的毒多半是淬过血炼珠化出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