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他抬起头,语气里带著股蛮不在乎的意味。
她红唇气呼呼地一噘,勉强移动著脚步。“袁浪行!”
“嗯?”姿势不变,他冒死也要贴著宋鸿珞软嫩微凉的粉颊。
“别闹了,我晚些还得替生伯熬粥。”既然他一副不愿配合的痞样,宋鸿珞只有握著他的手,脚步坚定地往前走。
袁浪行迫不得已地踉跄尾随在她身后,一进入寝房,他砰的一声将门甩上。“珞儿,老实说,你拿什么酒给我喝?”
她眨了眨杏眸。“生伯酿的保健药酒。”
“哪一种药酒?”将她反身压在门板,他撑在门板上的手臂,牢牢地将宋鸿珞困在门与他之间。
蓦地,一股异常的沉默笼罩四周。
“我……我不知道。”幽幽望住他,宋鸿珞努力想著酒瓮上的图,好半晌才不确定喃著。“双鹿一龙。”
“双鹿一龙?”他眯起眼,脸部线条有些僵硬。
感觉事态严重,宋鸿珞不解地问。“你怎、怎么……”
手掌缓缓滑向她粉嫩的颈项,他嘴角残酷地扬了扬。“珞儿……我的身体像著火了……你拿的酒,不是一般药酒。”
此刻,他的声音犹如吞下烙铁般痦哑炽热。
袁浪行强烈怀疑,他会因体内犹如万马奔腾的热意,激沸爆血而亡。
“著、著火……?喝完酒身体发热是正常的。”她咽了咽唾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寻回声音。
语落的瞬间,一抹思绪自她脑中钻出,会不会……她压根拿错酒了?
“珞儿……”他苦笑,有苦难言。
虽然两人已经定了亲,但关于男女间的亲密事儿,他如何同她启口,难不成,还要他拿出“证据”吗?
袁浪行哭笑不得,还未来得及开口,宋鸿珞软白的小手已慌乱地在他身上撇下火种。
“那你喝了酒之后感觉怎样?哪儿不舒服?”
他身躯陡然一绷地倒抽了口气,欲哭无泪。“全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想留下来帮我灭火,就快点出去。”
宋鸿珞瞠著纯真、慌乱的杏眸,无声喃著。“灭火?灭什么火?”她一颗心跳得飞快地忖著。
“唉……”他苦苦笑叹。
见他痛苦失落的模样,宋鸿珞猛地道:“你、你冷静一点,我、我去找生伯,对!找生伯帮你灭。”
“该死的你,找生伯做什么?”袁浪行闻言,神色遽变,干脆让他一头撞死算了。
她无辜地眨了眨晶灿的杏眸。“酒是生伯酿的,不找生伯──”
下一瞬,宋鸿珞瞠大著杏眸,眼睁睁看著他低头衔住她的唇。
酒意透过他火热的唇舌窜进她的檀口,唇舌间醉人的缠绵,让她的身体涌上一股燥热。“唔!”
他激切地吻著她柔嫩的唇瓣,那嫣红的小嘴逗得他心神荡漾。
紧接著,衣衫的撕裂声清脆响起。
“你!我的──”
他发出愧疚的语气。“我会把衣衫赔给你。”
喉间逸出清楚而痛苦的低吼,状况脱了轨、君子自持被甩到身后,一切都难以把持住了。
她瞪大杏眸,羞赧染红了双颊,压根没机会将抗议说出口。
不过半晌,面对他温柔中带著不可抗拒的霸道侵略,宋鸿珞的脑袋瓜子已无法思考太多事情。
她无力招架,理智被他的吻给夺走,只能被动的承受。
宋鸿珞不自觉地闭上双眼,所有的感觉皆随著他而舞动。
夜风轻抚,月影婆娑,这一刻,芙蓉帐里春情荡漾地交织著属于情人间的旖旎爱语。
清晨的曙光透过窗棂,轻轻洒落在散落一地的衣衫、鞋袜之上,其中还有一件属于女子的外衫被撕毁,破损的程度足以显现出男子的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