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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betepo”,言亦桐帮桑皓凝将东西搬到厨房后,便立刻赶回学校去。

而桑皓凝则认分地为买回来的东西分类,一个小时后,她才拿著笔记型电脑到大厅工作。

当纤指顺利在键盘上敲出熟悉的音调后,桑皓凝满意地微微一笑,很快便沉溺在其中。

这才是她得心应手的世界,她永远不会忘记,当编辑将她所译出的第一本外国文学小说拿给她时,她心里的满足与骄傲。

纵使已过了几年,那份感动依旧烙在心头。

待她补上今日的进度后,桑皓凝合上notebook,把出版社给她的原文书一并收了起来。

因为台风外围环流的影响,天色渐渐暗下来,看著远方随风高涨的浪,桑皓凝如坐针毡地静不下心。

都已经六点了,言亦桐怎么还没回来?她瞥向墙上的贝壳时钟:心里愈来愈沉重。

是天气耽搁了他回来的时间吗?他会不会在路途中发生什么意外?桑皓凝双手扶在窗前,微蹙起眉,透过布满雨渍的玻璃窗打量著外面的情形。

此情此景让她不由得想起那个让她至今难以忘怀的台风夜,不!比那个台风夜还槽!

这是她在恒春第—次遇到台风,不同于北部的风雨肆虐,“betepo”临海边,四周并没有太多的遮掩,屋子旁的树像被狂野的海风施了魔法似地,仿佛就要连根拔起。

由桑皓凝发皱的眉头可看出她紧绷的情绪,她用力深吸了口气,思索一会后,决定将“betepo”的铁卷门拉下,并往客房走去。

她不确定云嫂离开前是否已把客房的窗户全部关上。

正当她打算往二楼走去时,“砰”的一声巨响打碎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勇气。

桑皓凝半蹲著身子贴在墙角,一张脸在瞬间蒙上灰白。

她下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慌乱的思绪使她毫无理性地下断吼著:“该死!臭言亦桐你还不回来!我要你立刻回来!回来!”

回应她的依旧是正奏得狂野的风声与雨声,桑皓凝缓缓栘动身体往镶在墙面的小窗外看去,一眼就发现横立在后院的大铁片。

天啊!不是午夜才会进入暴风圈吗?是哪家可怜商店的看板被吹得解体了?

局限在小窗口前,她不免有些担心,大铁片究竟打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桑皓凝犹豫了好一会,才硬著头皮下楼往后院走去。

谁知道门才一推开,她便被一记猛灌而入的强劲海风给吹倒在地。风雨夹杂的青黄落叶、及下知由哪飞来的垃圾,全随著她打开的门飞入,她的腿也被门板打出了一道瘀痕。

一股痛入骨髓的疼使她的眼角窜出泪水,她用尽吃奶的力量赶紧将门拉上,思绪全落在散了一地的碎贝壳上面。

桑皓凝仰头一看才发现,大铁片半靠在屋檐上,原本悬在檐上的串铃因此被削下了好几个。

“不会吧……”管不了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的疼痛,桑皓凝震惊地呆住,她记得春语姊曾说过,绕著「betep巳的串铃总共是六百六十六串,代表著顺顺利利,是守护“betepo”的重要象征……

由春语接手“betepo”这些年,改成塑胶瓶的串铃从没被任何一次台风扫下过,这……代表什么?

桑皓凝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揪住,思绪在瞬间混乱不已。

回过神后,她顾不了已经湿透的身子,试著将比她还高大的铁片搬开。

桑皓凝努力了半天,抓著铁片边缘的嫩白手心已因用力过度而呈灰白,大铁片却始终不动如山地矗立在眼前。

风都能将铁片吹得满处飞,她竟然没办法移动它?桑皓凝气得跺脚吼著:“动啊!为什么不动?”

她颓丧地瞪著眼前的铁片,发觉心里的恐惧如同外头的风雨,已在不自觉中将她笼罩。

她好怕!眼眶迅速泛红,她忍不住又想,如果晚一些风更大了,那檐上剩下的串铃该怎么办?

言亦桐会回来吗?会丢下她一个人吗?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双强健的手臂抓住了她,紧接著是她心神悬念的嗓音飘入耳底。“你笨蛋啊!这种天气还站在这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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