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见虞藻想不起来,急得满头大汗,周围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说这种私房话。
可是想要证明他的身份,必须说一些只有他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
这个男人能复刻他的外貌、他的体型,甚至找来演员假扮钟师傅的表弟。
但,他和虞藻在老家时的甜蜜回忆,是无法复
刻的。
“我、我帮奶奶摘玉米的时候(),你也要跟来≈hellip;≈hellip;然后我们一起摘玉米。说完?()?[(),陈迟目光躲闪,又不肯继续往下说。
不过眼神与表情都让人浮想联翩。
齐煜明磨了磨牙,什么情况?
他:“说重点!”
“陈迟”也沉默地坐回沙发,带着虞藻一起。
手依旧牵着虞藻的手。
“然后,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陈迟停顿片刻,一脸幸福道,“也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裤,但是嫌热,我帮你把裤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裤。”
“后来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气了、不肯走路,一直说好痒。我帮你挠痒痒,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进去了……”
齐煜明:“…………”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会把手滑进去?
沙发已无他的位置,齐煜明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严肃、如同探讨国际级别深奥的学术问题,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虞藻呆了呆,纠结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还是没想起来。
不过的确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爱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愿意再走路。
再拿身边的老实人撒气。
虞藻不记得,但陈迟记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让他记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帮你添……”
“…………”
“什么意思?”谢珩咬牙切齿地追问,“添哪里?”
“你说清楚点!”
潺潺流淌的小溪边缘,野花野草竞相开放,微风轻轻摇曳,带来苞米成熟后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节,金黄的玉米地中央,传来许些哭腔与鼻音。
风声吹过苞米叶,带来沙沙声响。
经过的农民发出欢声笑语,各自朝各家的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