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烘烤着房间里的所有人,现在的虞藻被亲得啜泣不止,也许整张脸都是红的,被又黑又壮的糙汉压在床上亲了又吮,嘴巴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陈迟的吃相很难看,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响亮。
他们闭上眼。
想象此刻亲虞藻的,是他们。
他们穿着当事人的睡衣,想象他们是当事人。
陈迟亲得有些重,吮到舌根,虞藻一下脚尖绷直,被嗦得眼泪直冒。
他忽的小脸惊悚:“房间里是不是有别人?()”
陈迟磨着他的唇,已是昏了头:哪来的别人?只有我们两个。19[(()”
“小藻,舌头伸出来。”
二人组气急败坏。
妈的……
他们咬了咬牙,有完没完!
真的够了!
他们被迫听着虞藻被沁出哭泣的鼻音,颤抖破碎的哭腔,还有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不成调的求饶。虞藻呜呜地说:“别、别亲了呜……嘴巴酸。”
陈迟哑声哄:“小藻,最后一下……”
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嘴巴酸、舌头酸,哪里都是酸的。
可眼睛看不见的他,哪里能反抗得过人高马大的糙汉?
纤瘦雪白的小美人,只能被按着亲,亲到喷水都无法推开对方一点,反而被亲得愈发用力。
床底二人组眼睛都红了。
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听见他说他嘴巴酸不舒服吗?
怎么能这么粗鲁……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迟每次说是最后一次亲嘴,虞藻每次都信,结局是被亲了一次又一次,连哭声都变得沙哑。
太可怜了。
对齐煜明和薄寒而言,这也是一场煎熬。
“呜呜……不亲了……”
“小藻,最后一次,真的……这次不骗你。”
他妈的!
齐煜明真受不了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见声音,其余的只能靠想象。
也正是只能通过想象,他才愈发煎熬难捱,每分每秒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齐煜明实在忍无可忍,稍微爬出一点床底,试图窥探一下动静。
刚露出头,眼睛还来不及看到什么。
一条雪白的、带着点蕾丝边的柔软布料,当头蒙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