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煜明在房间里打游戏,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陈迟把虞藻放在沙发上,背后垫着抱
()枕、怀里再塞一个。
打开电视机,调到虞藻爱看的综艺频道,怕虞藻无聊,又往虞藻手里揣了个解压小玩具。
陈迟系好个围裙,围裙上印了个卡通人像。
是虞藻的卡通人像。
他一步三回头,不忘嘱咐:“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喊我。”
虞藻撇撇嘴:“知道了。”
真啰嗦。
……
齐煜明在房间里打游戏。
却显得心不在焉。
耳机里的友人咆哮:“玉米哥,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下饭的操作,真的是你能打出来的吗?”
“瞎子玩得都比你好!”
齐煜明正走神。
他猛地回神,神色与语气冰冷:“你乱说什么?眼睛看不见怎么了?非要说这么难听吗?”
友人愣了愣。
好友组队麦里的其他人,一头雾水。
手机页面显示人物死亡,齐煜明才想起,他在和朋友开黑。
他沉默片刻,道:“对不住,我刚刚……我刚刚误会了。”
友人:“没事没事,小问题。”
开黑玩游戏时,他们再脏的话也骂过,也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心上。不过,他古怪道,“你今天状态很不对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也没他现在的事离谱了。”
“齐煜明他连续换了三个宿舍,三个宿舍都是基佬围绕的宿舍。真的太搞笑了。”
“总不能这次搬出来住,又遇到同样的情况吧。”
齐煜明严重恐同。
无奈体育生也是同性恋聚集的群体。
大一开学,他他连续换了三次宿舍,每个宿舍都有同性恋。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室友和他表白。
他怎么待得下去?
如一记警钟敲响在齐煜明耳边。
他喃喃重复:“同性恋?”
“怎么还自言自语起来了?不会真受什么刺激了吧。”
“你那破地方离大学城也太远。要不你换个房子吧,找个清净点的。”
“而且合租事儿特多,掰扯不清的。”
“就虽然哥们儿几个月底钱包羞涩,但凑一凑,给你凑个房租钱还是没问题的。”
齐煜明:“……我还没落魄到连房租都给不起。”
虽然也差不多了。
不然,以他这种高傲又孤僻的性子,怎么可能与他人合租。
还找了个远低于市场价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