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微喘着,喘气声又低又沉。
桃沢月海:“……”
她害羞到无以复加,怎么回事,她耳朵好痒。
舌尖也还在发麻。
“很疼吗?”赤苇京治伸手摸摸桃沢月海艳红的嘴唇。
没破皮,就是红。
猝不及防又来一次电流,桃沢月海呜咽一声,眼里泛起泪花。
糟糕,忘记了这回事。
赤苇京治心虚地移开手指。
感觉相比起亲吻,用手指摸的电流会更强烈一些?
他这么思索着,低头在桃沢月海眼皮上吻了一下。
她只是轻轻颤抖。
果然是这样。
赤苇京治目光在她嘴唇上流连一圈,然后亲下去,在被他咬过的地方轻轻舔吻。
他安抚地说:“下次会轻点的。”
桃沢月海原本确实是有被安抚到。
然而他这话一出来,她就立马戒备地捂住嘴:“还有下一次?!”
她声音被捂得有些模糊不清。
赤苇京治笑了:“不是你说想要?”
“我那说的是要亲亲,不是让你咬我!”
“那是我会错意了。”赤苇京治戳戳她脸颊上被手掌挤出的一点软肉,“我以为你是想接吻。”
接吻和亲亲,有区别吗?
桃沢月海的眼神太好懂了。
“接吻就是像刚才那样……”赤苇京治解释。
他的眼神……看上去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联想到刚刚才被他咬了好几口,桃沢月海心中警铃大作。
猛禽类,好可怕。
“你别说了!”她推开赤苇京治,躲到自动贩卖机后面蹲下了。
赤苇京治:“……”
他倒也没那么吓人吧?
他在原地笑了笑,拿下被放在贩卖机顶部的汽水又喝了几口。
葡萄味的。
这不是很好喝吗?
他也到后面去,桃沢月海蹲在地上,脸埋进臂弯里,只有耳尖从发丝中露出来,红红的,圆圆的。
兔子的耳朵怎么会这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