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就是因为在给她擦眼泪才显得这么糟糕。
在场的四人都愣住了。
谷地仁花咽了咽口水。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
要、要报警吗?
但是孤爪前辈是月海的幼驯染,赤苇前辈好像也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
她心里升起一个更不妙的想法来。
啊,确实很像……
“非常抱歉打扰到你们了!请继续!!不要在意我!!!”
谷地仁花夺门而逃。
桃沢月海一脸懵:“……她怎么了?”
大概猜到她想法了的赤苇京治和孤爪研磨:“……”
偷家吗
"不,没什么。”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两人僵硬地移开视线,很有默契的带过这个话题。
“马上要开始下午的训练了。”赤苇京治看了眼时钟,“你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桃沢月海摸摸红肿的眼睛,小声说:“我现在过去不太好吧。”
她每次哭完眼睛都会肿,形象不太好。
赤苇京治张张嘴,眼神飘忽了一下。
在孤爪研磨的瞪视下,他清咳一声:“那你待会儿再过来好了。”
“对,阿月待会儿再过来吧。”孤爪研磨伸手在桃沢月海水色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又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那条碍眼的白色发带。
他和赤苇京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对彼此的催促。
“啧——”孤爪研磨眼睛斜了斜,还是松开手,“那我们先过去了。”
要么一起留,要么一起走。总之决不能放他和阿月单独待在一起。
两个少年达成共识,一起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桃沢月海才松了口气。
感谢突如其来的意外,虽然委屈了她的胳膊肘,但这么一打岔,好歹他俩没再针锋相对了。
她去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瞅了半天。
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哭过的痕迹看上去很明显。
桃沢月海叹了口气,拿毛巾蘸着冰水敷眼睛。
多亏了充电和止疼药的双重加成,她现在肚子一点儿也不疼了。
等眼睛消肿,就能去体育馆帮忙。
冰敷了一会儿,桃沢月海又去照镜子。眼睛除了有点干涩以外,没什么不适,也看不出别的痕迹。
她偏偏脑袋,目光落在那个发带上。
如她所想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