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摸摸鼻子,又一次赶走桃沢月海身边的蚊虫,“我只是觉得,桃沢你真的很有趣。”
“有趣?”桃沢月海抬起头,想辨认他的表情。
他已经不是暧昧
桃沢月海非常焦虑。
这焦虑从她早上起床时发现生理期来了开始,一直持续到经理们去体育馆帮忙。
她小腹实在疼得厉害,只好顶着八月的天,硬穿上研磨给她的音驹队服。
热的要命,但还是得穿。
因为有森然的替补队员帮忙,所以经理们的任务也不算太过于繁重。作为对带病人员的照顾,她被勒令留在宿舍休息。
桃沢月海躺在被窝里,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怀里抱着心爱的小红玩偶,从被子外面看,很像一个团子。
肚子好疼,腰也好酸,全身都没什么劲儿。
电量严重不足。
……好想见赤苇学长。
如果能充上电,是不是会好受一点啊?
她思绪飘得很远。
从充电想到那天晚上,他们于高台上下遥遥相望,他是她的罗密欧。
又想到马上就要到来的著名的仙台七夕祭,她一次都没去过。
假如能和赤苇学长一起去一次,哪怕只是看看漂亮的风幡和千纸鹤也行。
她很喜欢它们银河和群星的比喻。
门就是这时候被敲响的。
桃沢月海沉浸在七夕祭的美好幻想中,几乎要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
“桃沢?”
是梦吧。
她居然这就睡着了吗?还将他拉入梦中。
是梦的话,就再多睡一会儿好了,最好不要有梦醒的那一刻。
桃沢月海没应声,眼皮又耷拉下来了。
门外的声音沉寂了一会儿,接着,那扇木门又一次被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