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就不要开窗户了,兔子,那么大的黑眼圈不怕把月亮吓得掉下来吗?”
白钰抓着沈临清的手腕把人拉回去,“我知道你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也知道你胆小怕黑,所以剥夺你一个人睡的权利,傻兔子,还想喝酒吗?”
沈临清脑子有些木,可他还是快速摇摇头,“不喝酒。”
白钰笑了下,“那我陪你玩一会儿?”
沈临清不知道玩什么,但他想要被人夺舍一会儿。
白钰没有让他呆在笼子里,而是去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现在沈临清和白钰住在一起,但沈临清并没有偷看别人隐私的嗜好,这一次也是沈临清第一次进白钰的房间。
粗略来看和笼子没有太大区别。一样的书架双人床,厚重的窗帘完全可以阻挡阳光,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窗台上摆着几盆奄奄一息的草。
枯黄的枝叶因为得不到合适的照顾而瘫软在盆里,花盆与花盆之间几乎分辨不出其中的区别。
沈临清不知道这些可怜的家伙为什么还待在这里,而不是直接挖出来倒掉。
不过白钰没有给他更多思考这些的时间。
白钰给沈临清选了鞭子,手铐和眼罩。对于遮蔽双眼带来的未知并不会让沈临清过分恐慌,相较之下他好像更加讨厌裸奔的自己。
白钰并不想让他太早适应。
让沈临清把衣服脱掉跪下,白钰用手铐铐住沈临清的双手。将手中的鞭子展示给沈临清看。
那条鞭子的尾端用银线系着铃铛,对于视线受阻的人而言正好可以通过声音分辨鞭子的方向。
当然如果是个初学者,或许这个铃铛起到的效果不会那么让人满意。
沈临清乖顺地垂下头让白钰给他戴上眼罩,因为生病而明显消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白钰衣摆的浮动扇起的风而轻轻颤抖。
“害怕吗?”
沈临清摇摇头,“为什么要绑住我?”
“不绑住你,你会逃跑吗?”
沈临清歪头思考了一下,“那要看你的游戏吓不吓人。我觉得这样很奇怪,白钰,为什么我要赤身裸体的跪在这里呢?这个游戏看上去很不平等。”
“是的,那你还想玩下去吗?”
“我想跟你玩下去,夜晚太黑了。”被遮住了眼睛的人不会知道自己现在正露出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