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懊悔自己没死成,还是懊悔昨天犯了傻事?”
白钰打开门进去,直接坐在沈临清旁边。
沈临清完全不记得昨天那个把他搞射的人长得什么样,只能大概想起来那个人说话音色和这个人差不多。
接过白钰递过来的豆浆,沈临清暖着手,道,“懊悔昨天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但没死,今天还没有辞职的理由,需要去上班。”
“你觉得我会让你去?”
“你不让我去?”
白钰无视沈临清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惊恐。他用手指勾着锁链握在手里,思索了一下,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开得那瓶酒有几个零?”
“几个?”沈临清表情不太好看。
沈临清不高兴,白钰就很高兴。白钰在确定这个人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后道,“你开了瓶五个零的酒,昨天员工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打到了我这里。”
“那我肉偿?”沈临清的大脑缺了油,每思索一下就卡一下,他头疼得厉害,只能本能地顺着白钰的需求说。
可白钰却误会了他。
究竟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把这件事说得这么轻松?卖身的比当老师挣得多是吗?!
白钰板着脸,心中波涛汹涌。
他大概可以猜得出沈临清是个雏,但他那样口无遮拦的样子又很难判断本性是否散漫。
“你可以去上班,也可以不回来。酒钱我已经还上了。”
沈临清听完并不高兴,白钰不可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他给沈临清解开项圈上的锁,沈临清坐着没动。手里的豆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凉了,他捏了捏塑料杯身,“白先生为什么要救我?”
“我没救你,你也不是真得想死。”
白钰把沈临清的外套拿过来,沈临清把豆浆打开了。
“那如果我回来,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
“那就在路上慢慢想吧。”白钰去厨房吃早点了。
沈临清穿上外套,手里提着就喝了两口的豆浆。他看了眼时间,现在去上班时间还十分充裕。
他确实是做到了无论会不会死在外面,第二天都可以正常上班的成就。
但是除了上班,他甚至没有一只鸭子招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