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说话。
沈临清知道自己很无趣,他上课时讲台下的学生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教室除了讲课声外只有几声意外发出的呼噜声。
但是如果吵醒这场梦,又能如何呢?做梦人梦醒入梦其实都睡着,睁开眼不过就是一场逼真的表演。
可他这次想要主动,看看会有什么样的表演。
“你讨厌酒气吗?”沈临清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又再次站住,“我知道自己没意思,但是你忍一忍,忍一忍就结束了。”
“你租了一个晚上的房间,如果我现在走不能保证后面的人对你做什么。”白的声音总给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沈临清不知道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晦气,他走到白身边,故意脚下一个踉跄扑倒下去,搂住白躲闪不及的手臂。
他的眼里起了雾,看不清白的样子,只是紧了紧搂住的手臂,“做点什么吧,白先生,我已经独角戏唱了太久了。”
白甩开沈临清,去柜子里翻找。沈临清坐在地上,靠着墙,被酒水迷离了的眼睫毛沾了水雾,他抬手抵了抵额角。
“可以捆住我吗?”
“为什么?”
“我想要被压迫,白先生,我会很乖的,陪我玩一玩吧。”
沈临清忘了自己是个酒鬼,因为不适应酒水而沾了泪的眼微弯,这样讨好的笑容确实会给人一种羊羔一样乖巧的错觉。
白用手铐反铐住沈临清的手。
沈临清借机用脸颊蹭了蹭白的手,白冷漠而站起身,“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还要什么……”沈临清眨眨眼,像是在思考,“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试试插进来,然后握住我的咽喉。窒息感会让下面变得很紧,说不定可以爽到。”
“这个方法并不适合雏。”
沈临清笑了。
“白先生看起来不是个脾气很差的人,今天是因为我坏了你的兴致吗?没关系,你可以随便玩弄我的,我不去告发你。”
“……”
“怎么又不说话了。”沈临清低垂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看上去十分委屈,白走过去,道,“因为你不够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