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在两周后的周末,晚上柏砚寒进门后一句话不说就直接朝着二楼走去,随后“砰”的传来一声关门声。
这是又跟谁生上气了?
楚逸在房间里想了半天,不打算理,继续埋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直到一早,头顶一点声响也没传出来,楚逸有些好奇,柏砚寒这个人至少不会自己生闷气生一个晚上,他顺手端了一杯水上楼,敲了两声门,里面人没有动静,按下把手的瞬间门锁从里面弹开。
连门都没关严实。
楚逸更好奇了,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后才迈腿进去。
“柏砚寒?”楚逸左右看了一眼,床上也没见到人影,正好奇打算拐过床脚靠近一点看时,忽的手腕上感觉到一阵拉扯,刚想躲开,脚下却不小心绊倒什么东西,人连带着手里的杯子“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靠。。。。。。”楚逸打横躺过来,皱着眉头,手掌捂着肚子,张嘴:“柏砚寒,别他妈犯病。”
肚子狠磕到对方的膝盖上,现在喘气都有些艰难,眼睛彻底适应光线后才发现柏砚寒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刚才的水杯把两人胸前的衣服都淋了个半透。
“对。。。对不起。”柏砚寒似乎清醒过来,张嘴,声音听起来像是拉坏的琴一样难听。
楚逸想起来,半天也只是撑着自己靠在了柏砚寒对面的墙上。
“你这又是发什么癫?”楚逸揉着肚子,问:“不会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过意不去吧?”
柏砚寒低着头,鼻息间的呼吸微微加重了些:“你先出去!”他声音兀的拔高。
楚逸没有着急怼回去,只是扫了一眼对方,探身往对方身上凑了凑:“易感期了?药呢?”
“不用。。。一会就好。”柏砚寒仰头将头靠在床上。
肚子上的痛感还没有减弱,不过看着眼前人虚弱成这个样子,最终还是把想踹的脚收了回来:“这是忍了一晚上?”
柏砚寒不回答楚逸的问题:“没药了”
“哦~”楚逸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笑了笑:“以前不是直接就来找我了,怎么现在改想法了?”
他贱兮兮的调侃:“心疼我啊?”
柏砚寒闭上眼睛,有些无语的吐出一个字:“滚。。。”
楚逸动了一下身子,刚才肚子的灼烧感现在慢慢爬上了胸口,压着肺部半天让他透不过一口气,可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