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禅院甚尔虽然是其中之一,但好运似乎从不青睐他。
钱已经差不多输光了,他不爽地抬脚,就想离开这个赛马场。
这时却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禅院甚尔斜眼看过去。
来人被他如狼又如刀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说明了来意,“有人想请你过去一趟。”
禅院甚尔一挑眉,“哦?”
来人压低了声音,“说是可以帮你把今天赌输的都赢回来。”
他说着,眼中折射出嫉妒、艳羡、憧憬的光芒。
禅院甚尔一眼就能看出来,其中的嫉妒与羡慕瞄准的对象是自己,憧憬则是对着那个找上了自己的人。
他心中觉得有趣,舔了舔嘴角,“好,你带路吧。”
越往目的地走,气氛就越微妙。
几乎所有人都将视线隐晦地投向同一个方向,而在他们的视线中心,一个人风轻云淡地站在那里,文雅的气质与整个赛马场格格不入。
但他就是出现在了这里,还拿下了一场又一场令人垂涎的胜利。
给禅院甚尔带路的人用向往的语气道:“就是那位了。”
禅院甚尔越看那道身影越觉得眼熟:“……?”
要死,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
他立刻转身就要溜走。
那人回过头,“阁下不多留片刻吗?”
禅院甚尔步伐一顿。
周围的人都看向他,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种“你小子别不知道珍惜”的咬牙切齿的意味。
禅院甚尔僵硬地停顿了一会儿l,认命地返回去,“我好像没给你造成什么损失吧……”
钟离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又倏然离开,“阁下实力不俗,自然值得警惕。”
禅院甚尔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又听见他说这话,嘴角不禁扯了扯,“真是看得起我。”
钟离没接他这话,只问他,“你觉得哪一匹马会是此次的胜者?”
禅院甚尔认真观察了半晌,“八号。”
钟离看了他一眼,将筹码压给了三号。
禅院甚尔一愣。
“打个赌吧。”钟离道,“如果我输了,就答应阁下一个要求,如果你输了,每天都要拿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到我这里来。”
“……”禅院甚尔脸色僵硬,“我一定要跟你赌吗?而且我很贵,每天一小时?”
钟离微微一笑,“你还可以提一
些别的要求。”
禅院甚尔的神情逐渐变得生无可恋。
“……那你每周要陪我赌一次马。”
一直在观望事态发展的系统大为震怒(),【不要带坏钟离先生啊!而且你这就假定自己会输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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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五条悟和夏油杰看见了一个预想不到的人。
钟离欣然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助教,“这位是禅院甚尔,我特地请他来教导你们体术。”
禅院甚尔呵然,“原来你管那叫请……”
钟离面不改色,“好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