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的目光一下就变了，用“原来是那种关系”的眼神不断在夏油杰和小鹿佑也之间游移。
小鹿佑也结巴：“你、你要纹我的名字？”
夏油杰点头，还反问他：“不可以吗？”
名字从来不是独一无一的，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同名的人。
但是即便是神经粗的小鹿佑也，也绝不可能认为夏油杰纹身这个名字，和他没关系。
身体是一个人降世之时所拥有的唯一物品。
现在，夏油杰要在这个物品上，加上小鹿佑也的名字。
就好像……他是小鹿佑也的所有物。
小鹿佑也第一次躲开了夏油杰的视线。
“随你的便，反正是你的身体，想纹什么都可以。”
夏油杰笑了。
店老板见状，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给你纹个好的，你想要什么字体都可以。我字挺好看的。”
夏油杰挑眉，没直说嫌弃：“有笔吗？”
“有，你用这个，可以先大致自己比划打个样，回头用沾水的毛巾一擦就掉了。”
店老板给了支笔，夏油杰拿过之后直接递给小鹿佑也。
“佑也，拜托签个名啦。”
小鹿佑也握着笔还想挣扎一下：“我的字一般般的。”
夏油杰想：小骗子。
小鹿佑也的字如期其人，边缘圆润，也很可爱。
“既然要纹佑也的名字，当然佑也的签名才有意义。”
小鹿佑也犹豫，还是在夏油杰腰间的地方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僵硬，他写得缓慢，一笔一划，像是初学者在写字。
笔尖冰冷又尖锐，小鹿佑也总担心自己下手太重，会直接刺破夏油杰的皮肤。
仿佛察觉到他的谨慎，夏油杰突然抓住小鹿佑也的手用力一戳。
笔尖刺破皮肤，溢出鲜红的血珠。
正好是最后一笔。
“你突然抓我干嘛，害我手一抖。”小鹿佑也扔掉笔，赶紧去找纸巾。
夏油杰没在意，随意用手拭去：“这不是看佑也你很害怕的样子。”
“我不是纸做的。”
“哼，你自己都说不痛那就不痛吧。”
小鹿佑也嘀嘀咕咕。
夏油杰躺在床上，让店老板开始给他纹身。
小鹿佑也看着那长长的工具，赶紧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