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不管!”
裴知宁头一扬,小脸气得通红,
“要是他生气的话,也没办法,就让他看着我们做啊,凭什么要我藏起来!”
我:“……”
首先,第一,我不会和你做。
第二,……我忍不了了。
千言万语抵不过胡搅蛮缠。
我,林加栗,这就要对社会的花朵下毒手了。
趁着贺枕流上楼还有一会儿的功夫,我抓住裴知宁的手臂,也不顾脚疼,从旁边抽了根快递用的麻绳,就开始把他绑上了。
“林,林加栗。你……”
少年惊叫出声。
“闭嘴!”
快递的麻绳又韧又不会断,我直接把他摁在墙上,开始绑他的手腕。
小爱豆的手腕白皙又纤细,被绳
()子缠绕一圈,都隐隐勒出红痕。
他被我抵在墙上绑绳子,完全动弹不得。
裴知宁眼眶通红,泪水盈盈,委屈极了,“林林,你好凶!绑得好痛,我好痛……”
“你话太多了。我等下再跟你算账。”
绑完了手,我又如法炮制把他的双腿并在一起绑住了他的脚踝。
把他扔进衣柜时,裴知宁呜呜地哭。
小爱豆被五花大绑瘫在衣柜的平板上。
昏暗的阴影里,银发都打湿沾在脸上,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咬着唇,“林加栗……你这样……我……我会……”
我警告他,“等会儿他来说完了话就走,给我乖一点。”
“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点头!”
见他泪眼汪汪呜咽点头,我干脆又从浴室拿了块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作为保险,才把衣柜门关上了。
关了衣柜门,又关上了客房门。
我公寓隔音还算凑合,这样应该没事了。
去开门的时候,我的内心还累如老狗。
如果裴知宁这一副脸上写着“我就是不正常”的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我估计能被他哥质问死。
我打开公寓门的时候,贺枕流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了。
楼道里的灯光明亮温暖,红发青年大晚上的也帅得惊人,他乜我:“拖这么久?”
我思维转换,啧一声,松开门把手,让他进来:“拜托,我现在是个半残疾人,走路很不容易的,能不能有点你的道德良心。”
走进客厅,我指了下冰箱让他自己拿水。
“你要说什么事?那个‘一小时’的?”
贺枕流拿了瓶冰汽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单手打开了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