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察觉不对,用力掰开了乌丸雾屿的手,见到了一张沾满鲜血的手帕。
琴酒瞳孔微缩,再度开口:“卡蒂萨克!”
“嘘。”乌丸雾屿虚弱地靠在琴酒身上,轻笑道:“别那么震惊,会被人发现的。”
琴酒连忙也做出一副亲密的姿态,好似两人正在亲热。
两人温热的吐息交融,耳鬓厮磨。
“到底怎么回事?”琴酒压低了声音问。
“回去再说好吗?”乌丸雾屿的声音带了丝恳求。
琴酒抿紧嘴唇,半是搂抱半是搀扶地带着乌丸雾屿上了车。
车子上,乌丸雾屿要自在许多,拿出纸巾擦掉嘴角的鲜血,又拿了矿泉水漱口,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做得格外熟练。
“你的身体怎么了?”琴酒一边开车,一边凶狠地质问。
乌丸雾屿将身体靠在靠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卡蒂萨克!”琴酒警告。
“听苏格兰说,你重新拿回了属于你的权力和地位?父亲倒是没对我说过这些。”闭着眼睛,乌丸雾屿淡淡说道。
“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说的是你的身体!”
“其实也不用这么拼命三郎吧?这才两个月,你到底做了多少任务?”
“不是清毒对不对?乌丸莲耶让你进入研究所,根本就不是为了给你清毒!”琴酒已经猜到了。
乌丸雾屿轻笑,却没有回应。
“你能不能……能不能……”琴酒只感觉自己的四肢冷得吓人,几乎要承受不住。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应他?
这两个月,在研究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骗过我很多次,以后呢?以后也会骗我吗?”琴酒色厉内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
“阿阵,你好凶。”乌丸雾屿抱怨了一句。
琴酒狠狠咬牙,却的确不再逼迫他了。
看着乌丸雾屿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琴酒怔怔地想,他这会儿身体一定很难受。
天色已经晚了,安全屋的客厅很黑,乌丸雾屿打开灯,满屋子的玫瑰宛如红色的海洋,还在沙发处堆出了一座玫瑰小山。
很漂亮,而且馥郁芬芳。
“你中途离开就是为了这个?”乌丸雾屿想到在party的时候,琴酒曾中途离开过,就是为了来给他准备这样一个惊喜吗?
琴酒眼神很不耐烦,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乌丸雾屿却径直走向沙发,最后扑在了去了刺的玫瑰花海中,问:“是我的血红还是玫瑰的颜色红?”
琴酒再也忍不住了,他凶戾地扑了上去,一把揪住了乌丸雾屿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他:“乌丸莲耶到底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