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雾屿双手合十,拜托地看着森中首。
森中首消了些气,解释:“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这次朗姆的纰漏的确不小。”
“一句纰漏就可以了?我可是差点死了!”森中首又恼火起来。
“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乌丸雾屿连忙又帮他消气,“这样吧,回去我告诉父亲,让他一定好好惩罚朗姆。”
“你们关起门来的事情,究竟罚不罚谁知道。”
“可不敢这么说,大家多年的合作关系了,我们怎么敢耍你。”乌丸雾屿连忙打圆场。
今天来这一遭,就是赔礼道歉的,乌丸雾屿的姿态放得很低。
他能嚣张跋扈,也可以委曲求全,从小摸爬滚打地走过来,若真一点城府都没有只知嚣张,早不知道死哪个犄角旮旯了。
一番好话,再加上人性的利益使然,很快便将森中首给哄好了。
“琴酒,给森中先生削个苹果。”乌丸雾屿吩咐。
琴酒挑眉,但还是拿起刀子开始削果皮。
森中首似乎这会儿才注意到琴酒,但开口前他却先看了一眼乌丸雾屿,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说道:“琴酒的事情我听说了。”
“被朗姆害了。”乌丸雾屿无奈摊手。
琴酒眼皮一跳,乌丸雾屿还真敢说。
有人敢说,有人便敢信。
“朗姆那家伙,在组织作威作福惯了,这次他敢针对我和琴酒,下次说不定连你都敢针对。”森中首一句话将纰漏定性为“针对”。
乌丸雾屿也苦恼:“我也没办法,他这些年越来越嚣张了,组织二把手的地位稳固,谁都不怵了。”
“那种人就是欠收拾。”森中首咬牙切齿。
琴酒削完了苹果,递给森中首。
“谢谢。”
乌丸雾屿此刻拉住琴酒的胳膊对森中首告状:“对嘛,和你接洽的事情本来是琴酒做的,他这么多年可没出过这样的纰漏,结果朗姆的人一接手就出事,我都不知道朗姆那边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